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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誠張梅結局是什么 劉誠張梅免費閱讀全文

  • 《母親的合影》 小說簡介

    "首長,您沒事吧?"我驚慌地扶住幾乎癱軟的首長。他顫抖著手,緊緊攥著那張從我口袋掉落的泛黃照片,臉色蒼白如紙。首長用近乎哽咽的聲音問道:"這......這是你母親?"我點點頭,不明白為何一張普通的合影...

  • "首長,您沒事吧?"我驚慌地扶住幾乎癱軟的首長。

    他顫抖著手,緊緊攥著那張從我口袋掉落的泛黃照片,臉色蒼白如紙。

    首長用近乎哽咽的聲音問道:"這......這是你母親?"

    我點點頭,不明白為何一張普通的合影會讓這位威嚴的長官如此失態。

    首長聞言,雙眼瞬間盈滿了淚水。

    他失態的喃喃自語道:“原來是這樣,原來是這樣啊。”

    01

    我叫劉誠,來自川省一個叫青山村的偏遠地方。

    這里山高路遠,云霧繚繞,一年到頭難得見幾天太陽。

    在我模糊的童年記憶里,父親的形象永遠停留在那個陰雨連綿的早春。

    那天清晨,天剛蒙蒙亮的時候,父親就已經起床了。

    他穿著洗得發白的工裝,在昏暗的煤油燈下匆匆扒拉了幾口稀飯。

    "梅子,我先走了,今天礦上活兒多。"

    他揉了揉我的頭發,轉身消失在蒙蒙細雨中。

    那年我剛滿三歲,這成了我對父親最后的記憶。

    母親張梅是我們村里唯一的女教師。

    她個子不高,清瘦的身材,一張白凈的瓜子臉,說話輕聲細語。

    村里人都說她是"知識分子",和其他莊稼人家的媳婦不一樣。

    即便在最困難的日子里,她也總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。

    "娘,爹什么時候回來???"我經常這樣問。

    每當這時,母親總是輕輕抱住我說:"你爹是個好人,他走得太早了。"

    她的眼里閃過我看不懂的情緒,但很快就被溫柔的笑意取代。

    后來我懂事了,便不再問這個讓母親傷心的問題。

    和村里其他孩子不同,母親從不讓我下地干活。

    "你只要管好學習就行。"這是她常掛在嘴邊的話。

    鄰居王嬸總說她太"嬌慣"我,母親只是笑笑:"讀書是孩子的正事,只有知識才能改變命運。"

    記得上小學那年,我們班里四五十個人,但只有我一個人有課外書讀。

    那是母親省吃儉用,特意從縣城買來的《十萬個為什么》。

    村里人都說她"不識時務",但母親依然堅持自己的教育方式。

    每天晚上,她都會點著煤油燈,一邊批改學生的作業,一邊輔導我學習。

    "誠兒,你看這道算術題......"她的聲音溫柔耐心,就像春天里的細雨,滋潤著我幼小的心靈。

    煤油燈的光暈下,母親的側臉總是那么溫婉。

    只有在我沒注意的時候,她才會偷偷擦去眼角的淚水。

    在母親的悉心培養下,我的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。

    小學、初中,一路走來,我始終是班里的第一名。

    母親雖然工作很忙,但每次開家長會她都會來,坐在教室最后一排,臉上帶著驕傲的笑容。

    02

    1982年的春天特別漫長,連綿的陰雨仿佛永遠不會停止。

    高考前夕的那個夜晚,我正在煤油燈下復習功課。

    這時,母親突然放下手中的針線活,說了一句讓我意外的話:

    "誠兒,你要不要報考軍校?"

    她的聲音很輕,卻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顫抖。

    我抬起頭,看見母親的眼神格外明亮,像是在極力掩飾著什么情緒。

    "軍校?"我放下手中的書本,有些驚訝,"為什么突然想到報考軍校?"

    母親沒有立即回答,而是起身打開了舊衣柜的最底層。

    隨后,她從一個布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張泛黃的照片。

    那是一張年輕軍人的照片,我從未見過:"這是什么......"

    我剛要問,母親卻急忙將照片收了起來:"一個老照片。"

    她語氣有些慌亂,轉而拿出一個徽章,緩緩說道:

    "當兵好啊,可以保家衛國,還能鍛煉人?!?/p>

    “你爹生前就說過,咱們家要是能出個軍人,那該多好。"

    說這話時,她的眼神飄向遠方,仿佛在回憶什么往事。

    我想追問那張照片的事,但看到母親眼中閃過的一絲痛楚,終究沒有開口。

    "媽,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?"我試探著問。

    "沒有,"她搖搖頭,聲音輕得像在自語,"就是覺得,你要是當了軍人一定很帥。"

    就這樣,在母親的建議下,我報考了軍校。

    那段日子,我經常聽到,母親嘴里輕聲哼著一首我從未聽過的軍歌。

    高考成績揭曉那天,我以全縣第三名的成績被軍校錄取。

    當我拿著錄取通知書沖進院子時,母親正在給她精心照料的那棵石榴樹澆水。

    "媽!我考上了!"我興奮地揮舞著通知書。

    母親愣在那里,澆水的壺嘴還在滴答著水珠。

    她的眼淚突然就涌了出來,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。

    "好,好啊!"她反復說著這兩個字,聲音哽咽。

    我這才注意到,她的鬢角已經泛白。

    歲月的痕跡悄然爬上她的眉角,卻遮掩不住她眼中的光彩。

    "媽,您哭什么?"我有些手足無措。

    "高興,是高興的淚。"她擦著眼淚笑道,卻在轉身時又抹了一把眼角。

    臨行前一周,母親特意帶我去縣城照相。

    那天早上,她把自己收藏多年的深藍色確良襯衫用熱水漿洗得筆挺,又特意去供銷社買了一瓶廉價的花露水。

    照相館的老師傅放下相機,樂呵呵的招呼道:"同志,您這樣太拘謹了。"

    "您看看您兒子,笑得多自然??!來,放松一點,別緊張。"

    母親不好意思地說:"我是第一次照相,以前都舍不得......"

    "那就想想最高興的事,比如想想您兒子以后穿上軍裝的樣子。"

    這句話仿佛打開了什么開關,母親的表情突然柔和下來,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。

    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,將她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。

    那一刻我忽然發現,原來母親笑起來這么美,美得像春天里盛開的山花。

    "咔嚓"一聲,這個溫暖的瞬間被永遠定格。

    走出照相館時,我看見母親在擦眼淚。

    "媽,您到底在想什么?"我又一次問道。

    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只是搖了搖頭:"等你大了,自然就知道了。"

    照片洗出來后,母親小心翼翼地用報紙包好遞給我:"帶著吧,想家的時候看看。"

    她的聲音很輕,卻透著說不出的溫柔,我把照片放進衣袋,貼身收好。

    那一刻,我暗暗發誓,一定要讓母親過上好日子。

    就這樣,帶著對軍旅生涯的憧憬,還有母親的期望,我踏上了起程的火車。

    火車緩緩啟動,站臺上母親的身影在蒸汽中漸漸模糊。

    她一直站在那里,擦著眼淚,卻還是對我揮手微笑。

    鄰座的戰友見我紅了眼眶,善意地打趣:"大老爺們,哭什么?"

    我沒答話,只是把那張和母親的合影緊緊貼在胸口。

    03

    軍校生活就像一把磨刀石,日復一日地打磨著我們。

    每天凌晨五點,刺耳的哨聲準時響起。

    我們必須在三分鐘內完成洗漱集合,開始五公里的晨跑。

    "劉誠,又在發呆?"舍友老張推了我一把,"看什么呢?"

    "沒什么。"我收起床頭的照片。

    鄰床的程大壯突然湊過來:"喲喂,又在看***照片?"

    "告訴你小子,當兵就得心硬!整天想家,能當好兵嗎?"

    我沒理他,只是默默的收起了照片。

    程大壯是班里的體能標兵,從小在農村干活,一身蠻力。

    相比之下,我確實顯得文弱許多。

    第一次體能測試,我只做了十八個俯臥撐就趴下了,引來一片嘲笑。

    "娘娘兵!"程大壯最愛這樣喊我,"你這身板,怎么考進來的?該不會有什么后門吧?"

    這話像一根刺,深深地扎在我心里。

    從那天起,我開始加練。

    每天訓練結束后,我都要再練兩個小時。

    手臂酸痛難忍時,我就盯著母親的照片,回想她獨自撫養我的艱辛。

    一天深夜,教導員王建業巡查時發現我還在操場上訓練。

    他皺著眉詢問道:"劉誠,你這是干什么?"

    "報告教導員,我在加練!"我立正答道。

    他走近看了看我的動作,忽然問:"為什么要這么拼?"

    我愣了一下,指了指胸前口袋里的照片:"因為,我不能讓她失望。"

    王建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:"好好練,但別太勉強自己。"

    三個月后的考核,我不僅完成了八十個標準俯臥撐,還在越野跑中獲得第一名。

    最讓人意外的是,在手榴彈投擲項目中,我居然打破了軍校記錄。

    "劉誠,你小子真有股子韌勁!"王建業拍著我的肩膀說,"比那些光有把力氣的強多了。"

    這話傳到程大壯耳朵里,他臉色很不好看。

    第二天早操時,他故意絆了我一跤。

    我爬起來,拍拍身上的土,默默地跑到了隊伍前面。

    午飯的時候,他在食堂里堵住我:"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?別以為當了標兵就能翻天!"

    我平靜地看著他:"大壯,我們是戰友,不是敵人。"

   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他,后來我才知道,他也是從貧困山區出來的,父母都是普通農民。

    很快,我就以綜合第一的成績,被評為了訓練標兵。

    領獎那天,我多么希望母親能在現場看到。

    晚上寫信時,我詳細描述了領獎的情景,卻只字未提訓練的艱辛。

    一周后,我收到了母親的回信,只有短短幾行字:"要好好吃飯,別太累著自己。"

    信封里還夾著一張皺巴巴的十元錢,我知道,這是她省下的伙食費。

    看著那張起皺的鈔票,我紅了眼眶。

    程大壯恰好經過,猶豫了一下,拍拍我的肩膀:"你媽真好。"

    我點點頭:“是啊......”

    母親的柔弱外表下藏著堅韌,而這種堅韌,也流淌在我的血液里。

    04

    1983年冬天,軍校迎來了難得的提干機會。

    按照成績和表現,我都是最有希望的人選之一。

    可就在政審環節,我卻被告知因"家庭出身"不符合條件。

    政治處李主任說這話時,顯得有些尷尬:"對不起,劉誠同志。"

    "你父親是普通礦工,母親是小學教師,在家庭成分上......"

    我攥緊拳頭,想說些什么,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。

    走出辦公室時,我的心里充滿了委屈和不甘。

    晚上熄燈后,我偷偷爬起來,對著母親的照片發呆。

    照片中,她笑得那么溫暖,仿佛在說:"孩子,別灰心。"

    就在我最失落的時候,我遇見了改變我命運的人——首長劉建國。

    那是個寒風凜冽的下午,我在訓練場上加練障礙跑。

    其他人都已經回去了,只有我還在堅持。

    "小伙子,練得挺認真??!"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身后響起。

    我回頭一看,是位肩扛兩杠兩星的首長,忙立正敬禮。

    他擺擺手,示意我不用拘禮。

    "你叫什么名字?是不是最近錯過了提干機會?"他開門見山地問。

    我一愣,沒想到首長會知道這事。

    "報告首長,我叫劉誠。"我立正答道。

    話音剛落,我明顯感覺到首長的身體微微一震。

   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目光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。

    那一瞬間的對視,讓我莫名地感到心頭一顫。

    他的目光太過復雜,既像是在打量一個陌生人,又仿佛在尋找什么熟悉的影子。

    "劉誠......好名字。"首長喃喃自語,仿佛在回憶什么。

    他沉默片刻,忽然話鋒一轉:"當年我參軍時,也是從最基層做起。”

    “那時候,有人說我的出身不好,但我從來沒有因此放棄過。"

    "首長,我......"我想說什么,卻被他抬手制止。

    首長笑著道:"挫折不可怕,可怕的是被挫折打垮,只要有實力,總會有機會的。"

    那個寒冷的夜晚,我們在訓練場邊的休息室里聊了很久。

    首長給我倒了杯熱茶,問起了我的家鄉、學習和生活。

    當我提到母親是村里的教師時,他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,茶水差點灑出來。

    "你母親......一定是個好老師。"他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
    "是的,她教了二十多年書,村里人都很尊敬她。"

    首長似乎想問什么,但最終只是輕輕點頭:"難怪你的文化課成績這么好。"

    一周后,我收到了調令,被調到首長身邊當警衛員。

    這個消息在軍校里引起軒然***。

    我的班長直搖頭:"劉誠啊劉誠,你小子走運了,

    知道有多少人想去首長身邊嗎?"

    來到首長身邊后,我才發現傳聞中那個威嚴果斷的劉首長,私下里是個完全不同的人。

    他會在夜里查鋪時,偷偷給我掖被角;

    會在我執勤時,專門送來熱水和點心;

    更會在我訓練累了的時候,拉著我說起他年輕時的故事。

    每次吃飯,他總要往我碗里夾菜:"多吃點肉,你這孩子太瘦了。"

    這種溫暖的語氣,讓我想起了從未謀面的父親。

    有一次,我收到母親的來信,正在值班室里讀著。

    首長推門進來,看見我手中的信,突然停住了腳步。

    "是家里的信?"他問道,聲音有些不自然。

   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:"是,我母親的,她說想來看看我。"

    首長的表情瞬間變得異常復雜,他轉過身,背對著我說:"準假吧,好好陪陪你母親。"

    說完,他快步離開了值班室,但我分明看見他的眼角有些濕潤。

    05

    轉眼間,一年過去了。

    這期間,我不僅在軍事素養上有了長足進步,更感受到了一種特殊的溫暖。

    首長對我的關心,早已超出了長官與警衛員的關系。

    但越是這樣,我心里越是困惑:為什么首長會對我如此特別?

    為什么每次我提起母親,他的表情都會變得那么奇怪?

    這些疑問像一團霧,籠罩在我心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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