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(jīng)想好了,我要將婚禮提前半個(gè)月舉行。”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,口腔里泛起苦澀,傅白歡握著手機(jī)的手微微有些發(fā)抖。男人的聲音有些詫異,隨后傳來一陣笑聲,尾調(diào)沙啞纏綿:“就這樣?”“好,弟妹。”站在二樓...
顧子逸一愣,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開口:
“我只不過把她當(dāng)作自己的妹妹而已。”
妹妹?
傅白歡不知怎地,又想起沈蕭月發(fā)給她的那張照片里的用了半盒的避孕套。
人人都說京都顧二少愛車如命,從來沒有將自己珍藏的車開出來過。
傅白歡跟了他七年,連他的副駕駛都沒有坐過一次。
沈蕭月生日的那天,為了給她撐場子,顧子逸甚至動用了半個(gè)車庫的愛車。
飯店門前停滿了昂貴的超跑,全城瞬間沸騰,都說沈蕭月背后有個(gè)金主為她撐場。
而她的生日,到現(xiàn)在顧子逸甚至都還不記得。
傅白歡眼角有些泛紅,咬緊牙關(guān)不讓自己發(fā)出聲音,一股酸澀涌上心頭。
一個(gè)怯生生的聲音打斷二人的對話:
“姐姐你誤會了,公司里每個(gè)人都有份,我也給你做了一份。”
“只是我年紀(jì)小,顧總把我當(dāng)妹妹看才對我照顧有加,你不要生氣。”
沈蕭月遞出一盒包裝精致的綠茶蛋糕,露出戴在白皙手腕上的那條高定路易威登手鏈。
傅白歡清楚地記得,全球限量三條,其中一條就在顧子逸手里。
她第一次開口向他要一條手鏈,卻被他告知弄丟了。
原來不是他不想送,而是想送的對象不是她。
傅白歡收回自己的視線,任憑沈蕭月的手僵在半空中。
“不好意思,我對綠茶過敏,樓下還有人等我,先走了。”
顧子逸順著她的視線看見沈蕭月那條手鏈,心臟頓時(shí)一緊,想要開口解釋什么,卻之間她毫不留戀地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沈蕭月尷尬地收回手,眼角泛紅楚楚可憐地看向一旁低氣壓的男人:
“哥哥,是不是我做錯(cuò)了什么。”
顧子逸被她哭得心煩意亂,壓住內(nèi)心的急躁平靜地說:
“不是你的問題。”
隨后頭也不回地闊步下樓坐進(jìn)早就在樓下等候的商務(wù)車?yán)铩?/p>
顧子逸瞇起眼睛,手指不斷輕輕敲打著身下的真皮座椅。
顧行之從小到大都喜歡跟他搶,不管是顧氏還是愛人,他絕對不會拱手相讓。
“幫我查一下他們在哪個(gè)飯店吃飯。”
另一邊,傅白歡下樓時(shí),顧行之早已經(jīng)在門口等候。
修長的身軀和英俊的面龐吸引了無數(shù)來來往往的職工,不少人甚至壯著膽子上去要聯(lián)系方式,都在聽到男人那一句“我在等我未婚妻”而心碎。
傅白歡坐進(jìn)副駕駛后,只看見男人溫柔一笑:
“你再不來,我就要變成國寶被圍觀了。”
低沉沙啞的聲音縈繞在耳邊,傅白歡緊繃的神經(jīng)稍稍松懈,二人一路打趣直到飯店。
飯店一樓的大廳坐滿了人,顧行之帶她直接上到二樓的包廂,傅白歡一看到餐牌上的最低消費(fèi),微微皺眉。
“這里的東西也太貴了,要不我們還是......”
顧行之直接抬手打斷她的話,將菜單遞給服務(wù)員,吩咐他每樣都上一份。
“今天的燭光晚餐是我請你的,不要擔(dān)心。”
傅白歡沒有拒絕,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起身出門去了一趟廁所。
她前腳剛離開,后腳顧子逸就風(fēng)塵仆仆地趕到。
顧行之搖晃著酒杯,絲毫沒有驚訝。
“我不記得今天和你有約,不過你要是想留下我也不介意。”
顧子逸死死盯著眼前的人,雙眼布滿血絲:
“顧行之,我勸你少耍花樣,她跟了我七年,你以為幾頓飯就能把她魂勾走?”
“那你呢,這七年里給過她什么?”
顧子逸一愣,會想起跟傅白歡的這七年,好像真的沒有給過她什么。
唯一那枚二人定情的戒指,鉆石也很小,只有一克拉,她卻視若珍寶,戴了七年沒摘下過。
明明自己可以給她更加昂貴的首飾,但是她都不要,久而久之他也不再送禮物了。
“這是我跟她的事情,不管我對她如何,她絕對不會選擇你。”
顧子逸想起傅白歡對他的好,心里涌出一絲暖流,語氣洋洋得意。
“真的嗎,我們走著瞧。”
顧行之笑笑。
傅白歡剛回到包廂,就看出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。
顧子逸連忙站起來拉著她往外走,聲音也比之前柔和了幾分:
“我?guī)闳コ愿玫模皇菧?zhǔn)備到你爸媽的忌日了嗎,伯父伯母生前最喜歡我了,到時(shí)候我陪你去看望他們。”
傅白歡心一顫,抿唇低著頭。
顧行之見到她的為難,沒有強(qiáng)行挽留她,而是貼心地幫她把包從座位拿起,交到她手上。
“有什么事情記得打電話給我。”
顧子逸捏著她手腕的手猛然用力,立刻把她拽出門,沒有給她開口的機(jī)會。
坐上車,顧子逸沒有啟動車子的意思,眨巴著眼睛看著她。
“我知道今天在老宅讓你受了委屈,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補(bǔ)償你,唯獨(dú)不要跟顧行之走的那么近。”
他將頭埋進(jìn)她的肩窩里蹭蹭,柔軟的發(fā)絲拂過她的皮膚,瘙癢的觸感蔓延全身。
微微抬頭看著傅白歡***的小臉,在黑暗中亮得不可思議,顧子逸心臟發(fā)麻,不斷超她的唇靠近,環(huán)抱在她腰間的手愈來愈緊。
清新的雪松味道彌漫在二人之間,傅白歡眉頭緊皺,雙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,卻無法從男人懷里掙脫出來,一口咬在男人吻上來的唇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