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七個月,老公的義妹中了邪。她畏光怕人,日日只能和老公相伴,就連婆婆都沒法接近。為了治好她,婆婆和老公花了大工夫。甚至老公24小時都抱著她,連上廁所都不例外。我稍有不悅,都會被老公視作小肚雞腸。為了...
「若瑤!若瑤!」
我一睜開眼,看到周思宇滿頭大汗地沖進病房,神色慌張。
我皺起眉頭,不明白他慌什么,當初孩子沒了的時候,他都如此淡定,還能有什么事兒能讓他慌張如此。
「你怎么來了?」
周思宇喘著粗氣,急切地抓著我的手
「若瑤,我需要你的幫助!蘇悅她...她***了,現在正在搶救!你和她都是熊貓血,只有你能救她!求求你,救救她吧!」
又一次,我又一次成了蘇悅的救命稻草。
上一次是要臍帶血,要了我孩子的命,這一次又要我的血,怕不是也要我的命
周思宇心中的天平總是橫向蘇悅的,我剛沒了孩子失了不少血,如今他又要讓我去輸血嗎?
「若瑤,求你了!」周思宇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,「蘇悅失血過多,情況很危急,只有你能救她!」
我皺了皺眉根本不想理會「憑什么要我救她?她害得我失去了孩子,現在又想要我的血?」
周思宇一聽,立刻跪在了地上,開始不停地磕頭。「若瑤,我求求你了!我知道我們做錯了,但是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。蘇悅她真的快不行了,求你救救她吧!」
周圍的病人和護士都被這一幕驚呆了,紛紛議論起來。
「這是怎么回事啊?」
「聽說是他妹妹要死了,需要他老婆獻血。」
「怎么說也是一條人命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。」
我被眾人的目光包圍,感覺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。
可我不是圣母,我不會原諒這個害死我孩子的兇手
周思宇依舊跪在地上,不停地磕頭,額頭都磕出血來了。
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,不少人開始指責我冷血無情,見死不救。
我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,進退兩難。而周思宇,這個曾經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,此刻卻為了另一個女人跪在我的面前,苦苦哀求。
我看著他那張痛哭流涕的臉,心中充滿了厭惡和惡心。他甚至連解釋都不屑于解釋,只是用那種「你必須救她」的眼神看著我,仿佛蘇悅的命比我的命還要重要。
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,一字一句地問道,「如果我獻血死了,你也不擔心嗎?」
他抬起頭,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,但很快又恢復了那種懇切的目光「若瑤,我是醫生,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出事的,你放心,我會全程看著你,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。」
我剛剛丟了我們的孩子,失血過多,身體虛弱到極點。
現在如果再獻血,我可能會丟掉半條命,他明明是醫生,但一點都不心疼我,一點都不在乎我的安危。
他眼里只有蘇悅,只有她的生死,我對他仿佛一個陌生人一般。
我嘲諷地笑了笑,再一次拒絕了他「我不會獻血的,你死了這條心吧。」
周思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他嘴唇顫抖著,似乎還想說什么,但又在猶豫。
就在我以為他終于要放棄的時候,他卻突然說了一句話,讓我如遭雷擊。
「若瑤,孩子…孩子沒有死。只要你獻血,我就告訴你孩子在哪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