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長樂前世聽信小人讒言,落得個滿門慘死的下場,自己也被人磋磨至死,大夢一場重生歸來,她左右開工,手撕渣男,腳踢白蓮,錘死所有陷害她的人,轉身就嫁給那個運籌帷幄的男人,和他一起轉戰朝堂,攪動風云,他位高...
“表妹,此事就算我不追究,那王氏,能善罷甘休嗎?”
謝文展語氣中滿是無奈,一想王氏娘家就要來人了,他就一個頭兩個大。
偏偏在這種節骨眼上,謝長樂掉水里去了。
以王氏娘家那兩個舅舅護犢子的性格,一旦得知謝長樂落水了,必然是會追究到底的。
屆時他又該如何是好,在陸氏跟王氏之間,為了男人的尊嚴,他是想選陸氏的。
可又礙于王氏身后娘家的財力,謝文展又不得不忌憚幾分。
“可是表哥,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,是長樂那丫頭她自個跳進水里的,真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。”陸氏矢口否認,這次她還真是沒有對謝長樂那個小***出手。
要是她真的打算出手,可不會像現在這樣,搞得人盡皆知。
聽著陸氏極力否認的話,謝文展斜睨了她一眼,語氣有些冷漠的反問道:“那不過是一個幾歲大的孩子,為了陷害你,難不成她還能真的自個往水里跳?這話你自己信嗎?”
并非是謝文展不相信陸氏,實在是謝長樂的年紀擺在那里,由不得別人會懷疑到陸氏的身上去。
這一刻,陸氏有種百口莫辯,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的感覺。
“表哥,你都說了,那還是個孩子,她平日里都喊我一聲陸姨呢,我又怎么可能會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手?”陸氏期期艾艾的解釋著。
只不過是轉眼間,她便開始淚眼婆娑起來,一副受到了天大委屈的樣子來。
謝文展見狀,沉默了。
......
“夫人,不好了,小姐出事了。”一丫鬟腳步匆匆,神色慌張,一邊跑著,一邊還不忘了向王氏匯報謝長樂那邊的情況。
自從謝老夫人把碧桃安排在,自家女兒謝長樂身邊伺候的那一天起,王氏就很少有機會接觸,見到女兒了。
這一次卻是聽到下人來稟報,女兒出事了?
“說清楚點,小姐怎么了?”王氏立即放下手中的茶盞,噌的一下站起身來,一臉焦急的詢問著朝她屋里跑來的碧玉。
“小姐她落水了......”碧玉一五一十,將自己所看到的都告知王氏。
王氏聽著,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解,隨之而來的就是憤怒,這很明顯的就是陸氏對她的女兒下手了。
場上就只有女兒跟陸氏兩人在,除了是陸氏出的手,將女兒給推下水外,難道還能是她那無辜女兒自個跳水里去的不成?
這件事怎么聽,都像極了是陸氏下的毒手。
‘砰’的一聲,王氏拍案而起,儼然是一副被氣急了的架勢,惹得一旁的碧玉不由的嚇了一跳。
這樣的夫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,以往在她的印象中,夫人是溫文爾雅端莊賢惠,沒有半點脾氣的。
“夫......夫人,您現在是要過去看看小姐嗎?”碧玉有些忐忑不安,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王氏。
“你說的對,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過去看看長樂那孩子。”王氏嘴里嘟囔著,腳下生風一般的朝院子門口走去。
看著王氏那十分焦急,擔憂謝長樂的樣子,碧玉不禁感嘆一聲,女子本弱,為母則剛。
“夫人,您慢點。”碧玉趕忙一路小跑追著王氏,要知道王氏身子骨不是很好,得靜養,不能情緒太過于激動。
“大夫,我家小姐怎么樣了?”碧桃一臉嚴肅的詢問著大夫,擺出了一副在眾多丫鬟中,她是最為擔心,關心謝長樂的樣子來。
“在下剛剛給小姐把了下脈,她這是感染了風寒,我這就開副祛風寒的藥方,你按著藥方抓藥,一日服兩次,切記切記。”
大夫有條不紊的交代著碧桃,隨即在家丁的帶領下前去賬房取了診費并離開。
“小姐,奴婢給你多抱了一床被子過來,有沒有感覺好受一點?對了,還有燒炭,差點就忘了。”話落,碧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腦瓜,她這不是純屬關心則亂嘛。
“咳咳咳......我沒事,就是有點冷而已,有勞碧月姐姐了。”謝長樂躺在床上,說話的語氣很是虛弱。
但實際上她也沒有那么虛弱,之所以擺出這副模樣來,僅僅只是為了她后面的計劃。
“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,小姐說的是哪里話。”說話間,碧月趕忙又倒了一杯熱水,快步走到謝長樂身邊,伸手輕輕將人給扶起來喂水。
“長樂,娘的女兒,好端端的怎么就落水里去了?”王氏快步走入房內,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。
她的女兒先前還好好的,才半天時間沒見,怎么就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。
“夫人,老爺帶著陸表小姐來了。”碧玉走近王氏,壓低聲音跟她通報了一句。
一聽到陸氏來了,王氏剛剛還一臉擔憂的臉上頓時一沉,她都還沒來記得及去找陸氏對質,現在倒好,人家自個找上來了。
“娘親,長樂沒事,咳咳咳......”謝長樂費力的眨巴眨巴著眼睛,稚嫩的臉上滿是著急之色,一副想要安慰自家娘親,卻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能說出來。
見狀,王氏的心瞬間揪成了一團,她唯一的寶貝女兒,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委屈,她一定要弄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可。
一旦讓她知道,女兒落水的事是陸氏所為,她定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!
“來的正好,我這有幾個問題尋思著要去問問陸表妹呢。”王氏眸底劃過了一抹冷芒,心中對陸氏極為不喜。
“表嫂,我沒有猜錯的話,你是想問我關于長樂落水這件事吧?”陸氏人未到,聲音倒是先傳入了房內,落入眾人耳中。
在陸氏看來,這件事只要謝長樂不會胡說八道,胡亂冤枉她的話,她還是可以從這件事摘出來,全身而退的。
“正是,那表妹不妨說說,長樂落入荷花池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正好老爺也在這。”說話的時候,王氏的余光掃了一眼站在陸氏身旁的謝文展。
她只是睜只眼閉只眼,又不是眼盲心瞎,謝文展跟陸氏之間的不同尋常,她又豈會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