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理結婚登記前一天,我心絞痛病發。女友送我去醫院的路上接到白月光電話,毫不猶豫將我趕下車。發生車禍時,她正忙著和白月光廝混。我倒在血泊里,強撐著最后一絲力氣讓交警給她打電話求助。卻遭到她的痛罵:“這個...
明知道我心臟有問題,發病的時候最需要在醫院接受治療,舒涵卻一口咬定我在裝病,怪我不在家等著給廖知白道歉。
背景里,我聽到廖知白的哭訴。
“義東哥肯定很不滿你沒有在家陪他,而是帶著我來包扎傷口吧。”
“這回大家一定會覺得我故意把你引走,想要害死他......”
舒涵聽后,立刻又對我發火。
“陳義東,要是知白被人指責,我一定要你好看!”
在一起五年,我一直對舒涵溫柔體貼,每次她不高興,我都會竭盡所能賠禮道歉。
因此,她下意識覺得這次我也會立刻卑微地求原諒。
只是,我早已對她失望。
“我心臟難受,必須來醫院。”
舒涵不屑地哼了一聲:“毛病真多,知白處理好傷口了,你趕緊出院去城南的餐廳定兩個位子。”
“半個小時內搞定,我就不計較你今晚的舉動,吃完給你帶點飯回去。”
若是以前,為了討舒涵的開心,我真的會答應這種毫無尊嚴的要求。
然而,我只是平靜一笑,“想吃飯可以自己預約,我的胃不夠強大,吃不了殘羹剩飯。”
上個月我過生日,舒涵帶回了許多菜肴,說要給我慶祝。
當時我感動不已,以為她專程去餐廳購買。
卻在晚上看到廖知白的朋友圈。
看著那熟悉的菜品,我才明白,原來我自認為的幸福,不過是自欺欺人。
這還是我頭一次拒絕舒涵。
她愣了一下,隨后壓抑著脾氣開口。
“陳義東,我已經和你解釋過很多次了,那只是個巧合。”
“你就不能識大體一點,畢竟是你有錯在先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被接二連三拂了面子,舒涵再也無法忍受。
“你一個大男人究竟在矯情什么,我警告你,我不會無底線容忍你作下去,要是你一直這樣,我就要好好考慮一下我們還要不要結婚了!”
每次她這么說,就是在暗示我,必須向她低頭。
那時我還是個執著于得到她的愛的可憐蟲,就算滿心委屈,也會照做。
可如今我只覺得疲憊。
捏了捏鼻梁,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舒涵從最初的驚愕,到憤怒不已。
她的電話擾得我無法安心休息,干脆直接關機。
這下終于可以睡個好覺。
第二天,我看到屏幕上滿是舒涵發來的消息。
從前,她被我惹毛了,就會開啟冷戰模式,就算在家,也會直接無視我的存在。
現在,她卻別扭地問我,還要住院多久,需不需要她來照顧。
我敷衍一句:“不用。”
對面陷入沉默。
良久,才回了一個嗯。
這種看不出情緒的話語,我以前特別害怕。
但現在,我只是左滑刪除她的對話框,隨后從網上找了一家中介,讓他們幫我找房。
連續看了幾家房源,我確定好要租的房子,爽快地付了押金,約定第二天交鑰匙。
回家收拾行李。
卻想不到,舒涵也在家中。
一開門,她只裹了一條浴巾,和廖知白十分曖昧地聊著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