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理結婚登記前一天,我心絞痛病發。女友送我去醫院的路上接到白月光電話,毫不猶豫將我趕下車。發生車禍時,她正忙著和白月光廝混。我倒在血泊里,強撐著最后一絲力氣讓交警給她打電話求助。卻遭到她的痛罵:“這個...
見我回來,舒涵表情一瞬間慌亂起來。
她立刻和我解釋:“陳義東你別誤會,知白車子拋錨了,我這才讓他跟我回家,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......”
我飛快打斷了她的話,“我知道,你們如果真想發生什么,也不會在客廳坐著了。”
見我態度如此平靜,舒涵松了口氣。
“你真的不介意?”
我點點頭。
不知為何,我竟在她臉上看到一抹失落。
“既然你也回來了,那就和我們一起去餐廳吃飯吧。”
我本想拒絕,可舒涵已經不由分說拉住了我的手腕。
“上次的事畢竟是你的錯,趁著一起出去吃飯的機會給知白賠個罪,這件事就翻篇了。”
離開前的最后一晚,為了避免節外生枝,我還是答應了。
我們三人一起來到地下車庫。
廖知白十分自然地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。
直到系好安全帶,他才反應過來似的拍了一下腦袋。
“哎呀我忘了,應該讓義東哥坐在前面才對,我太沒禮貌了。”
說著,他要起身,卻故意捂著受傷的膝蓋,面露痛苦。
看到他這個樣子,舒涵心疼壞了。
她一把按住廖知白,轉頭對我說道:“知白腿不方便,你在后邊坐著吧。”
我答應一聲,沒理會廖知白投來挑釁的目光。
我不屑于跟他爭取一個垃圾一樣的女人。
到了餐廳,舒涵和廖知白十分自然地坐在一邊。
若是以前,我肯定會因為這種小事大發雷霆。
可今晚,我根本沒心思計較。
點菜時,服務員小聲詢問舒涵是否要將上次預定的愛心巧克力一并送上來。
看著舒涵尷尬的樣子,我借口身體不適,去前臺借了一條小毯。
再回來,看到舒涵正捧著禮盒,溫柔地給廖知白喂巧克力。
跟舒涵在一起五年,我從未有過這種待遇。
偶爾提到想有個浪漫的約會,都會被她大肆鄙夷。
有次,我精心培育了半年的鮮花盛開,親手為舒涵插成花籃,送到公司。
本想讓她有個好心情,卻遭到訓斥。
“別把這種惡心的東西送到我這里,全都是占地方的垃圾!”
那之后,我徹底放棄這份期待。
晚餐快結束的時候,舒涵舊事重提。
“既然是給你賠罪,你想對陳義東怎么樣,我幫你執行。”
我警覺地皺眉。
廖知白眼神在桌子上掃視一圈,指著一瓶紅酒說道:“我想讓義東哥把這瓶酒喝了。”
舒涵我沒有絲毫猶豫,在我反應過來之前,拽著我的頭發,將瓶嘴狠狠塞到我嘴里。
冰涼的液體灌進喉嚨,我猛然嗆咳起來。
廖知白拍著手興奮地哈哈大笑,“要一瓶都喝下去,不能耍賴哦!”
我奮力掙扎,胸口因窒息痛到發抖。
手抓在舒涵臉上,她吃痛,一腳踹在我身上。
后腰撞在尖銳的桌角,我瞬間癱倒在地,疼到冷汗直冒。
眾人的視線圍過來。
舒涵皺眉,似乎是覺得我在地上哀嚎的樣子很丟她的面子,過來將我一把拽起。
“陳義東,你演夠了沒,就是喝了點酒......”
下一秒,我一口血噴在她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