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友沈媛癡迷異寵,花重金在網上買了一只土撥鼠。我見土撥鼠雙眼猩紅,好心提醒她野生旱獺可能攜帶未知病毒。她卻紅著眼睛瞪我:“陳夢竹,那可是一條生命,你難道要我殺了它嗎?”她將發狂的野生旱獺扔到我床上,美...
室友沈媛癡迷異寵,花重金在網上買了一只土撥鼠。
我見土撥鼠雙眼猩紅,好心提醒她野生旱獺可能攜帶未知病毒。
她卻紅著眼睛瞪我:“陳夢竹,那可是一條生命,你難道要我殺了它嗎?”
她將發狂的野生旱獺扔到我床上,美其名曰培養感情。
我呼吸困難、嘔吐不止,前往醫院后被確診了鼠疫。
沈媛眼見事情鬧大,親手殺死旱獺,聯合兩個室友大肆宣揚我才是旱獺的主人。
我被學校開除,被網友網暴,救治無效死在了醫院。
媽媽聽到我的死訊后大受打擊,哭瞎了雙眼,跪求沈媛為我洗脫冤屈,卻被她推下樓梯,死不瞑目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室友將土撥鼠帶回宿舍那天。
來不及反應,我在室友驚訝的目光中爆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:
“鼠疫來了!”
......
“陳夢竹,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?它不過是生了病,你怎么能污蔑它有鼠疫?”
“你看它多難受啊,都不吃東西了。”
沈媛紅著眼睛瞪著我,緊緊將剛買來的土撥鼠護在身后,心疼的撫摸著它凌亂的皮毛。
見我不說話,她立馬留下了一滴眼淚:
“夢竹,你是不是嫉妒我在校花評選得分比你高,可那也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啊?”
“同學們給我投票是因為我心地善良,愛護動物,你要是有我一半的好心也不至于在比賽中落選啊。”
我神情一陣恍惚,眼睛死死盯著那只土撥鼠。
只見它雙眼猩紅,耳朵上還掛著一只碩大的蜱蟲。
我身體止不住的顫抖,前世就是這只土撥鼠害得我感染鼠疫而亡。
強壓下心中的恐懼,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:
“沈媛,剛才是我搞錯了,誤把土撥鼠認成野生旱獺了,況且這都什么年代了,現在怎么會有鼠疫呢?”
沈媛眼中露出幾分滿意的神情:
“就是,什么野生旱獺?我買的分明是網上爆火的土撥鼠,夢竹,你還是多讀讀書吧。”
“乖乖不怕,媽媽不會拋棄你的。”
沈媛將手機鏡頭對準了旱獺,撒嬌道:
“景淮哥哥,你都聽見了吧?我們只是在開玩笑,哪有什么鼠疫?你要是害怕的話,今晚就別來見我了。”
我心中一驚。
南城陸家繼承人陸景淮,前世沈媛的丈夫。
也是導致我媽媽慘死的元兇之一。
前世媽媽是唯一愿意相信我的人,她在得知我的死訊后四處為我奔走,可這一切都被陸景淮用手段壓了下來。
后來媽媽被沈媛從樓下推下來,也是陸景淮幫著她掩蓋了真相。
陸景淮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:
“寶寶,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啊,這都什么年代了,哪來的鼠疫?”
“再說了,就算你真得了鼠疫我也不怕,我會把你接到家里親自照顧你的。”
“今晚好好打扮一下,可別讓我失望。”
我心中一陣冷笑。
色字頭上一把刀。
不知道陸景淮真的被沈媛傳染上鼠疫那一天還能不能笑得出來。
前世,沈媛為了維護自己愛護動物的人設。
不顧我的勸阻,執意將這只旱獺留了下來。
她表面毫不在意,暗地里卻也害怕的要死。
為了驗證我說的是否屬實,她趁著半夜將旱獺放在我的床上。
美其名曰讓我跟旱獺培養感情。
我當晚嘔吐不止,呼吸苦難,強撐著身體趕到了醫院,卻被確診為鼠疫,當晚休克而亡。
沈媛害怕事情敗露,親手將其殺死,聯合室友將事情栽贓到我身上。
她以受害者的身份在網上哭訴,靠著人美心善的人設吸引了一***粉絲,最后美美隱身,成功嫁入了豪門。
這一次,我倒要看看,沒有我的插手,沈媛究竟能不能如愿。
藏好眼中的恨意,我環顧了一下四周,一切都跟前世一樣,白研和許淺淺兩人正坐在床上,一副看好戲的表情。
沈媛撫摸著土撥鼠,輕輕取下她耳朵上的蜱蟲,放在盒子里養了起來。
又拿起梳子想要幫它梳理著毛發,看到毛發中的跳蚤,眼中閃過一絲嫌棄。
轉身看向了我:“夢竹,你來幫它梳梳毛發,你看它多可愛啊,你多跟它接觸接觸就會喜歡上它的。”
我心中警鈴大作,立馬退后了半步。
白妍立馬譴責道:“夢竹,你是不是不喜歡沈媛在寢室養土撥鼠啊,可是它還生著病,現在把它放出去就是死路一條啊。”
許淺淺跟著附和道:“這個年代哪里來的鼠疫,夢竹,你是不是對沈媛有意見啊?”
沈媛臉色立馬陰沉下來。
我心中一陣冷笑。
前世這兩人就是這般,暗地里看不慣沈媛,明面上卻與沈媛打成一片。
這一次我可不會再白白被她們當槍使了。
我一臉無辜的說道:“我剛才只是在搞怪啊,我怎么可能真的嫌棄它。沈媛之前救助過的流浪貓狗,哪次不是我親自照顧的?”
“到是你們,每次沈媛帶著動物回來就躲得遠遠的,還特意買了空氣清新劑,每次等她一走就狂噴。”
兩人神色一愣,似乎沒想到我會當場拆穿她們。
沈媛看向我的眼神有了幾分緩和,轉頭狠狠盯著床上的兩人。
白妍神色慌張的解釋道:“沈媛,我只是對動物毛發過敏而已,這才買了空氣清新劑。”
許淺淺討好的跑到床下給旱獺梳理起了毛發:“期末快到了,我這不是怕你養土撥鼠影響學習嗎?”
沈媛神色這才緩和了幾分,繼續拿起手機跟陸景淮撒嬌:
“老公,人家晚上會穿上次你給我買的小裙裙哦。”
另外兩人頓時露出一副惡心的表情。
我看著眼前的三人,嘴角勾起一絲嘲諷。
這一次,我絕不會再做她們的替死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