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友沈媛癡迷異寵,花重金在網(wǎng)上買了一只土撥鼠。我見土撥鼠雙眼猩紅,好心提醒她野生旱獺可能攜帶未知病毒。她卻紅著眼睛瞪我:“陳夢竹,那可是一條生命,你難道要我殺了它嗎?”她將發(fā)狂的野生旱獺扔到我床上,美...
屏幕頻繁亮起,白研不滿的抬起下巴,恨不得沖上來咬我一口。
我慢悠悠的打開手機(jī),兩人早就在群里發(fā)出來十多條消息。
句句都是在吐槽沈媛,連帶著指責(zé)我不作為。
白妍:“陳夢竹,好好的你攀咬我們干什么?”
許淺淺:“夢竹,你都說了那畜生有鼠疫,怎么不繼續(xù)說下去?你難道還真想讓沈媛在寢室養(yǎng)那畜生?”
我飛快的將小群的消息截圖保存下來:
“你們倆剛才不是還在小群里說要半夜把土撥鼠從樓上扔出去,還說這種網(wǎng)上買的土撥鼠會攜帶致命病毒,我這才誤以為它會有鼠疫啊。”
兩人神色怨毒的看了我一眼。
白研:“陳夢竹,沈媛天天在外面里救助動物的人設(shè),實際上所以的臟活累活都是你干的,你甘心嗎?”
蘇淺淺打字勸道:“等會你就去跟沈媛說你受不了那畜生,讓她趕緊把那玩意扔出去。”
我眼中閃過一絲冷笑,回復(fù)道:“那可是一條生命啊,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它死亡嗎?”
白研憤恨的瞪了我一眼:“你還真是***,天生給沈媛當(dāng)丫鬟的命!”
蘇淺淺眼神輕賤:“良言難勸該死鬼!唱了那么多年校歌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。我們兩個好心救你,你到好拉我們下水。”
兩人在手機(jī)上打起字來手速飛快。
看著屏幕上的消息,我眼角閃過一抹嘲諷。
好心?
這些年她們兩個不斷慫恿我去跟沈媛挑明真相,又不斷在背地里挑撥我和沈媛的關(guān)系。
我死后,她們又迅速跟沈媛站在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上,一口咬定土撥鼠是我?guī)Щ厮奚岬摹?/p>
前世沈媛將土撥鼠扔到我床上,說不定就有她們倆在背后推波助瀾。
這次我倒要看看沒了我的參與,她們會怎么處理。
“陸景淮怎么會看上那***?什么臟亂差都往寢室?guī)В膊慌卤簧蜴聜魅旧喜《荆 ?/p>
眼看我這次油鹽不進(jìn)。
白研憤怒的在屏幕上發(fā)泄著,卻又不得不接受自己要跟土撥鼠共同住下的事實。
我飛快將她們之前的聊天記錄發(fā)給沈媛。
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。
果然看見沈媛抬頭看向兩人的眼光中多了一絲怨毒。
我輕笑了一聲故意說道:
“土撥鼠可是現(xiàn)在的網(wǎng)紅寵物,有不少主播靠著拍攝土撥鼠的視頻直播帶貨賺到了不少錢。”
白研和許淺淺兩人咬牙切齒的看著我。
沈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。
我看了一眼趴在沈媛桌子上的土撥鼠,瞬間頭皮發(fā)麻。
它的情況似乎更糟糕了。
雙眼比剛才更紅了幾分,整個鼠無精打采的趴在沈媛桌面上。
放在眼前的食物看都不看一眼。
這樣下去不行,我得趁早離開宿舍。
簡單收拾了一下書包,我直接離開了寢室。
這種環(huán)境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。
那只土撥鼠現(xiàn)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。
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沈媛引爆,炸的我尸骨無存。
因為擔(dān)心被察覺出異常,我連行李都沒帶。
只收拾了幾樣日常用品。
東西可以再買,可命卻只有一條。
臨走前,我特意在床上放了一個偽裝的攝像頭。
好不容易重來一世,我可不想再因為這事搭上性命,連累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