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我是大慈恩寺吃齋念佛的尼姑,晚上卻是國師云沐宸的玩物。他毫不憐香惜玉,次次折騰的我口齒不清渾身顫抖,甚至連葵水之日都不放過。又一次結束后,他動作輕柔的替我換好衣物,聲音卻冰冷淡漠:“明日不用來了,...
白天我是大慈恩寺吃齋念佛的尼姑,晚上卻是國師云沐宸的玩物。
他毫不憐香惜玉,次次折騰的我口齒不清渾身顫抖,甚至連葵水之日都不放過。
又一次結束后,他動作輕柔的替我換好衣物,聲音卻冰冷淡漠:“明日不用來了,安身修心吧。”
我一頓,以為他沒有盡興立刻寬衣,卻被阻止。
云沐宸疏離的起身,眼神中褪去情欲,淡漠的點燃了香火跪拜,“我擇日便會完婚,綰綰是第一次,我擔心她受傷,才容你了床。”
“你本青樓女子,若不是吾將你贖出,你早已成為權貴的玩物,看在你為綰綰試身的面上,吾不會趕你走,大恩慈寺也會讓你吃喝不愁。”
他凝神盤動手中的串珠,再未看我一眼。
“不要有非分之心,往日你最明事理,知道該怎么做。”
1
我渾身冰冷徹骨,張開的嘴遲遲發不出聲。
云沐宸見我如此,不耐煩的擺手遣退。
我哽住,強忍淚水,狼狽地拾起地上的碎布離開。
正要關門時,云沐宸突然將我叫住,“等等。”
我心中一喜,以為他要反悔,留我過夜時,卻見一紙包被丟到了我的腳邊。
“把藥喝了,別留下隱患。”
“還有,把你住的西房收拾出來給綰綰,她身子骨弱,南房陰濕不易她居住。”
臉上的笑容僵住,我麻木的拾起地上的藥包,羞辱的逃竄離開。
回了廂房,我松開咬住的唇,嘴間漫起血腥味,淚水也如泉涌般落下。
藥爐冒氣滾滾白煙,我熟練的將藥沏好,一飲而下。
幾年前,我本不是青樓女子,但家中突遭變故。
父親被他人陷害,府中上下所有男丁皆被斬首,女丁則如商品般被發賣。
在我被***,扒光衣物鎖在花樓前供人欣賞玩樂時,是云沐宸將我贖下給了我容身之處。
一開始我不過寺里的掃地婢女,后來上巳節祭祖,長公主因為多次與他提婚被拒生了歹心,在他的飯食里下了合歡散。
那日我恰巧在他的院子打掃飄飛的落葉,還未容我反應便被他拖進屋里丟到了塌上。
被藥物折磨風的他,瘋狂的侵蝕我的每一寸皮膚。
我拼命掙扎,卻難敵他強勁的身姿和力度,與他荒唐了一整夜。
清醒過來時,云沐宸一腳將我踢出房間,下令手下立刻將我捆起來,嚴刑拷打。
他以為從一開始的遇見,就是我蓄意謀之。
為了讓我招供,他不惜在祠堂讓我對著列祖列宗剃光了頭發。
身體發膚,受之父母。
更何況我的父母早已命喪黃泉。
后來他查清了是公主所為,慌亂的沖進刑司將我從刑架上救下來。
他神情復雜,面露難色,“為什么不解釋?”
我苦笑搖搖頭,自己不過是一婢女,能在他身邊已經是奢望。
更何況他認定的事,就算我解釋再多,他也不會相信的。
許是出于愧疚,他替我洗去罪臣之女的身份,也不在讓***婢女的苦差。
而是讓我以外地新來潛修尼姑的身份待在了大慈恩寺。
然而人一旦開了葷,破了戒,欲望就同無底洞一樣填不滿。
就這樣我們維持這種關系五年,這五年云沐宸對我忽冷忽熱,從不允許我同他過夜,更是頓頓落不下避子的湯藥。
然而他醉酒后又會緊緊的擁我入懷里,乞求我不要離開。
我自知身份卑微又寄人籬下,我們之間維持不了多久就會繃斷。
可我還是陷入了他裸漏出的那一絲溫柔。
一年又一年,原以為就算不是真愛,多年的陪伴在他心中也是有分量的。
卻不知那都是我無知的妄想。
回神,窗外的月輪悄然落下,我竟一夜未眠。
一夜間我想遍了與云沐宸相處的點點滴滴,眼中的淚水也流盡干涸。
雞還未鳴,我潛出大慈恩寺,用這些年存的銀兩,找到了可以死遁的小販。
既然他不在需要我了,那我也沒什么好留戀的留在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