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七歲的江營長有一個秘密,他看上了戰友家的小姑娘。十八歲那年匆匆入伍,沒來得及表白。等他回來探親,卻發現小姑娘下鄉了,還嫁人了!書記,我想申清最后一批回護城的名額,響應號召下鄉后,我和村里最強有力的...
聽到程向晚的拒絕,江云舟皺了皺眉。
“向晚,我知道你這四年不容易,所以我感激你,報答你。”
“我會和你領證,等我城里研究所的家屬院分配下來了,我也可以帶你一起去城里,給你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。”
“但感情是不能勉強的,再多的我給不了你……”
江云舟說得誠懇。
可他話里話外,都是程向晚奢求著他的感情。
程向晚聽在耳里,搖頭:“你誤會了,我從來不求這個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她的意思是,他們不必領證了。
可江云舟已經沒心思多聽:“你好好想一下,我是真心替你考慮的?!?/p>
說完,他直接出了門。
小姑子已經坐在桌邊,喊:“哥,你去哪兒?不吃飯了嗎?”
“我今晚不在家住?!?/p>
江云舟說完就要走,誰料,迎面卻碰上剛回家的江父。
兩人對視,他踏步還要走。
江父卻叫住他:“你要是敢去找那個野女人,我們江家,就沒你這個兒子!”
父親的威脅,讓江云舟不得不頓住腳步。
江云舟忍不住辯駁:“爸,請你尊重一下蘇菲。”
江父神色怒道:“尊重?那你尊重過向晚嗎?”
“我告訴你,我們江家的兒媳婦,只有程向晚一個!”
話音落地,江云舟沉默很久,最后抬頭沙啞地回答:“我知道了?!?/p>
江云舟這晚,終究還是留在了家里。
飯后,江父江母都有意撮合他與程向晚和好,安排兩人睡一間房修復感情。
屋子里很安靜。
看見江云舟黑沉的臉色,程向晚主動直接從柜里拿出被褥要打地鋪。
“你睡炕吧,我睡地上。”
江云舟攔住了她,神色隱晦:“一起睡吧,天寒地凍,打地鋪要凍壞身子的。”
聽到這話,程向晚動作一僵。
江云舟緊接著接過她手里的被褥,在炕上鋪好。
“咱們各睡各的,互不影響?!?/p>
那態度,怕是程向晚占了他便宜似的。
程向晚只是笑了笑,沒再多說什么,兀自上了炕。
夜里,屋子很暗。
看著程向晚背過身熟睡的身影,江云舟嘆了口氣。
程向晚這些年在家務農,他早就和她沒任何共同語言了。
可一邊是責任,一邊是真愛,他哪個都沒法舍棄。
一夜同床異夢。
次日。
村里來了通知,說江云舟研究所的家屬院名額已經確定下來了,讓江云舟去城里選房。
在江云舟要出發時。
江父當即瞥了一眼程向晚:“我們老年人不懂這些,向晚,你跟著云舟一起去城里看看房吧。”
原本正在廚房擇菜的程向晚怔了下,她本想拒絕,可看著滿眼滄桑的江父,到底還是點頭應下。
途中,兩人一路無言。
到了分房所,有人熱情迎上來。
江云舟介紹:“這是鄭同志,向晚,對房子有什么要求你們盡管和她提就是了,我研究所里還有點事,等忙完過來接你一起回去?!?/p>
“好?!背滔蛲睃c點頭。
江云舟便很快走了。
這時,鄭同志給她倒了杯熱茶,坐下來。
程向晚捧起熱茶,緩緩開口。
“他媽雙腿不便,最好是一樓,光線通風要好?!?/p>
“他妹妹還在上學,不知道這里離學校遠不遠啊?”
……
她提了一大堆,對方都記了下來。
直到最后,那位鄭同志又問:“那江同志媳婦,你自己有什么要求?”
聞言,程向晚一愣,隨即她搖頭解釋。
“我不是江云舟媳婦兒,另外,這房子我也不會住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