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為博情人一笑,狠心打掉了溫玫肚子里的骨肉。溫玫為了報復,盯上了那位頂級豪門繼承人。一次試探。二次撩撥。三次就達成合作。三月春色撩人,他們卻從不走心。她圖他權勢滔天,是報復出軌渣男最利的刀。他圖她酷...
“那裴總有口福了?!?/p>
溫玫贊了一句,突然說:“其實,我突然想起來,我家也有一瓶。
以前我不太懂,今天才知道,原來家里這瓶就是波爾多山圖,正好打開嘗嘗。”
溫玫走到書房,打開免提,把手機放在桌上。
她拿出紅酒,開瓶,倒酒。
酒液流淌的聲音清晰的傳進裴遇舟的耳朵里。
隨后,溫玫喝了一口,發出一聲疑惑。
“好像和今晚那杯不一樣?!?/p>
裴遇舟的聲音低沉了許多:“要醒酒。”
溫玫淺笑:“哦,這么麻煩,要醒多久才能和今晚的味道一樣?”
裴遇舟說:“二十分鐘。”
溫玫惋惜的嘆了口氣:“可我困了,等不了二十分鐘。
如果裴總哪天想喝了,提前告訴我,我醒著酒等你?!?/p>
“我說了,我家里有?!?/p>
溫玫淺笑:“我聽到了,那我提前告訴裴總,免得我人到了,酒還沒醒好?!?/p>
裴遇舟的呼吸凌亂了一瞬。
“溫玫,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?”
溫玫反問:“那裴總知道自己今晚干了什么嗎?”
電話那邊沉默著。
溫玫聲音帶笑:“裴遇舟,晚安?!?/p>
那邊又沉默了幾秒,說:“別再用陸景川的手機打給我?!?/p>
之后沒等溫玫回應,就掛斷了電話。
溫玫拿出自己的手機,搜索了裴遇舟的手機號,加了好友。
她刪掉了陸景川手機上的通話記錄,把手機放回了客廳,才回到臥室睡覺。
......
半夜,陸景川叫醒了溫玫。
“老婆,我胃疼的厲害?!?/p>
溫玫眼睛都懶得睜:“喝點熱水。”
“我喝了,還是難受。”
溫玫打開臺燈,看著陸景川額頭直冒冷汗。
“那我送你去醫院?!?/p>
溫玫磨磨蹭蹭的選了條裙子穿好,又理了理頭發才出發。
醫生一番檢查,說:“急性腸胃炎,得住院了。”
溫玫給陸景川辦了住院手續:“這兩天你好好休息,別想著工作了,免得病上加病。”
陸景川看著她溫婉的臉龐,確信溫玫已經不生氣了,才放心的閉上眼睛。
“老婆,以后別再說離婚的話了,我不能失去你。
我保證,這世上再也不會有人比我對你更好了。”
......
翌日。
陸景川正輸著液,突然接到了公司的電話。
那邊火急火燎的催促著什么,陸景川掛了電話后,求助的看向溫玫。
“老婆,我有份文件在書房,今天裴總去見客戶要用,你能幫我去取一下嗎?”
溫玫抬眼:“我去送?合適嗎?”
陸景川急的恨不得拔了輸液針:“裴總現在已經在去見客戶的路上了,再讓人過來取就來不及了。
我把見面地址發給你,你開車送過去最快,就敲門進去給他就行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?!?/p>
溫玫拎著包離開。
她在陸景川的電腦上找到了源文件,改了幾處數字,又重新打印了一份,才開車出發。
......
陸景川發的地址是一家中式茶樓。
溫玫找到包廂,敲門。
“進?!?/p>
溫玫推門而入,對上裴遇舟驚訝的眼神。
“裴總,我來送文件。”
她今天穿著白色蕾絲襯衣,搭配質感極好的淡藍色半裙,恰到好處的露出精致的小腿。
裴遇舟對面的男人上下打量溫玫,笑著說:“聽說裴總的秘書都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高手,不知道這位小姐懂不懂茶?”
男人將茶杯放在桌子中間,示意她倒茶。
溫玫轉頭看向裴遇舟。
裴遇舟并沒有替她說話的意思。
溫玫淺笑:“略知一二,您別見笑?!?/p>
溫玫走到桌邊上,用茶荷量取茶葉呈給男人欣賞茶葉的外形和色澤,隨后用沸水潤杯。
她修長白皙的手指稍微轉動茶具,動作優雅緩慢。
擺好茶葉后,溫玫右手提壺,把沸水注入茶壺。
水流聲悅耳動聽,如同昨晚倒酒的聲音。
“請您品嘗?!?/p>
男人伸出手,順勢撫上了溫玫白皙細嫩的手背,曖昧的蹭了蹭。
“哪里是略知一二?單是這幾個動作,就足夠我手下的人學半年了?!?/p>
“您過獎了?!?/p>
溫玫笑容溫婉,男人看的心癢,順勢將溫玫拉到了自己身邊。
“這茶,喂到嘴里更香吧?”
裴遇舟終于開口:“魏總,先談正事。”
“好好好?!?/p>
魏總笑瞇瞇的點頭,又拿出一張房卡,塞進了溫玫手心,毫不掩飾對溫玫的興趣。
......
溫玫回到醫院,剛走到病房門口,就聽見陸景川打電話的聲音。
“昨晚的事情對我影響很大,要是我現在真的離婚了,不就坐實了你破壞我的婚姻嗎?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背負罵名?!?/p>
“溫玫當然相信我了,昨晚她喝的爛醉,哭著求我不要離開她?!?/p>
“她沒了孩子,最近情緒很敏感,就當可憐可憐她,讓她再緩一段時間?!?/p>
溫玫握著門把手,恨不得沖進去甩陸景川十個耳光。
他既然這么心疼那位“公主”,眼下又沒有任何把柄軟肋在她手中,為什么不干脆點離婚再娶呢?
陸景川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?!
溫玫百思不得其解,連晚飯都沒吃幾口。
晚上開車回家時,溫玫的口袋里掉出那張房卡。
她確信,魏總給她房卡的時候,裴遇舟都看在眼里。
她很好奇,裴遇舟是什么想法。
溫玫開車去了茶樓。
夜幕降臨。
茶樓外掛著的燈籠亮起昏暗的光,靜謐而安詳。
這家茶樓消費不低,環境一流,私密性又好,很多人都喜歡在這里談生意,以前陸景川也帶溫玫來過。
“小姐,請問您有預約嗎?”
溫玫搖搖頭,遞上房卡:“今天在這撿到這個,應該是你們顧客的?!?/p>
“謝謝您特意送回來。”
溫玫走出茶樓,看見了裴遇舟。
他站在車邊,定定的看著臺階上的溫玫,眼底流淌著晦暗不明的情緒。
像是一直在這里等她似的。
溫玫走到他面前,淺淺一笑。
“裴總,早上剛喝過茶,晚上又來?小心失眠?!?/p>
裴遇舟說:“早上,你并沒有遞茶給我?!?/p>
溫玫笑著說:“我想,被魏總摸過的這只手泡出來的茶,你未必愿意喝?!?/p>
裴遇舟面色沉靜:“洗過了嗎?”
溫玫伸出玉白的手:“用洗手液洗了三遍?!?/p>
裴遇舟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愉悅,抬腳往茶樓走去。
“重新泡一杯給我?!?/p>
溫玫跟著他,上樓,走進了包廂。
包廂里是矮幾,兩人脫了鞋走進去,坐在蒲團上。
裴遇舟支著一條腿,隨意的撐在矮幾邊上,面色慵懶,看著溫玫慢條斯理的泡茶。
幽暗的房間里,茶具碰撞發出如風鈴般悅耳的聲音。
茶香幽幽,熱氣裊裊。
溫玫低頭時,碎發自鬢邊垂下。
窗外晚風吹來,那縷頭發輕輕晃動,順著風貼上她精致的臉蛋,而后又再次垂落。
“溫玫,那份文件有幾個重要參數都弄錯了,陸景川會因此降職。
他原本年底有望升任集團副總,現在連總監的位置都保不住了?!?/p>
溫玫安靜的泡好茶,將杯子遞到裴遇舟面前。
“他聽到這個消息,一定很難受。”
裴遇舟冷笑一聲,尾音微揚,帶著一絲散漫。
“那你呢?”
“我很高興?!?/p>
裴遇舟轉頭平直盯著她,聲線喑啞。
“我問的是,昨晚那個吻之后,你的想法?!?/p>
溫玫喝茶的手頓了一下,抬眼,目光和裴遇舟糾纏在一起。
男人眼底熱度升溫,聲音卻極淡,聽起來不像是曖昧,倒像是命令。
他說:“離婚吧,跟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