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太傅下獄時,他家買來留后的通房,給他生下兩個兒子。生辰那日,身體不適,忘了喝太傅賞的紅花湯。十歲的大公子聽說后,闖進我的臥房,不顧藥湯尚在沸騰,硬給我灌了下去。他看著滿嘴血泡的我,面容端方清肅,像...
被驚動的謝淵急匆匆趕來,見我手持利刃,厲聲道:
“銀屏,當年你賣身葬母,方有此約。”
“你母親仍安葬在我謝家土地,你豈敢走?”
“放下劍,回屋反省,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。”
既往不咎?
我笑:
“大人,我母親墳地是否尚存,你吃夫人所種香水梨時,難道不知道嗎?”
謝淵一愣:“什么香水梨?”
我這副模樣,就連一向厭惡我的夫人,都有些動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