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黎青歌錯愛渣男,害的身邊親人摯友慘死,就連自己也被一刀捅穿了心臟。一朝醒來,她回到了與大佬同床共枕的那個晚上,她二話不說抱緊了大佬的腰,“二爺,我會對你負責的。”大佬:......第二次見面,她...
他慢慢松開了手上的力道,帶著幾分威脅的口吻對她說道:“你在酒店房間對我說的話,最好是真的。”
黎青歌還沒那么健忘,她舉手發誓,“字字句句都是真的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對我負責?”顧南洲又靠近了她幾分,彼此的嘴唇差點就要靠在一起了。
黎青歌第一次跟他這么近距離的接觸,她甚至都能感覺到他清晰的呼吸和心跳。
美色當前,秀色可餐。
她有點臉紅的說道:“我要是個男的,我肯定娶你。”
顧南洲眸色一怔,不由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“膽子不小,吃著碗里的,還想吃鍋里的。”
“二爺,疼。”黎青歌覺得下巴要被捏壞了。
見她喊痛,顧南洲立刻松開了手。
黎青歌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下巴,然后一本正經的豎起三個手指,“我黎青歌發誓,我要是娶了你,肯定一輩子只對你一個人好。”
說完,她有些遺憾的補充了一句,“可惜你不是女的。”
一句話,雖然是事實,但就是不太悅耳。
顧南洲跟她保持了距離,冷臉說道:“滾下去。”
黎青歌:......
怎么說變臉就變臉了,說她不是女的也錯了嗎?
黎青歌不想浪費這次獨處的機會,她態度堅定的說道:“你侄子背著我在外面找女人,我要退婚。”
“我現在還沒證據,等我拿到證據,我就......”
“退婚之后呢。”顧南洲打斷了她。
黎青歌咬了咬嘴唇,深怕得罪了他,但還是順著自己的心意說道:“娶你。”
“我沒把你當女的。”她特意強調了一下,就是怕他又不高興。
顧南洲在意的本就不是性別問題,而是她的立場和態度。
“我該信你么。”他凌厲的視線審視著她。
黎青歌信誓旦旦的說道:“二爺可以拭目以待。”
顧南洲隨即敲了敲車玻璃,肖卓收到指令后回到了車上。
“二爺,黎小姐。”他不忘跟他們打招呼。
顧南洲隨即向他伸手道:“東西給我。”
肖卓會意的把一個牛皮文件袋遞到了顧南洲手上,顧南洲當著黎青歌的面從里面拿出一打照片,順手遞給了她。
黎青歌一看一個不吱聲,每張照片上都是相同的兩個人,不是在床上,就是摟著抱著,任誰看了都像是一對蜜月期的小夫妻。
可那個男人偏偏就是黎青歌的未婚夫,而女的就是他的秘書江心瑤,也是他的白月光。
只是家里不知道他跟江心瑤的關系,他還把江心瑤安排到自己身邊當了他的秘書。
前世她要是看到這些照片,估計不會相信,會覺得是有人惡意合成的,但凡相信了,她都可能會崩潰,會瘋掉。
但她現在看到這些照片,嘴角只有諷刺的冷笑。
這些就是她想要的證據!
原來顧南洲早就掌握了這些證據,前世之所以沒有拿給她看,也是知道她不會相信。
不過現在他應該也看出了她的立場,才會拿出來給她。
黎青歌帶著些許感激的問道:“二爺怎么知道我要這個?”
“這是U盤,里面有備份。”顧南洲又從袋子里取出了一個U盤。
黎青歌把這些罪證緊緊攥在手里,問道:“您那里還有別的備份嗎?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顧南洲語氣決絕道。
也是,他要這些照片做什么,只有顧硯白想盡一切辦法威脅他的份,他根本不需要花心思去對付顧硯白,但凡顧硯白敢在他面前放肆,他有對付他的一萬種方式。
這么想來,最好的復仇方式,不就是抱緊大佬的腿?
想入非非間,她臉上‘算計的壞笑’被顧南洲盡收眼底。
回過神來,她對上了顧南洲凜冽的目光,她馬上端正態度向他認真道謝,“謝謝二爺!我會好好利用這些證據的。”
顧南洲還是沒辦法完全信任她,故意說道:“你也可以選擇銷毀。”
黎青歌忙不迭拒絕道:“那怎么行,我本來是打算親自出手的。”
“現在我也算是得來全不費工夫,要更加珍惜才是了。”
‘得來全不費工夫’,需要珍惜?
顧南洲不想信她的鬼話,臉色再次冷了下來,“下車。”
黎青歌悻悻然的問道:“二爺,那我面試的事......”
“回去等通知。”
“好嘞。”
有他這話,黎青歌心里就放心了。
前世她就是個戀愛腦,根本沒有事業心。
這一世,事業才是她需要為之奮斗的終身大事!
黎青歌屁顛屁顛的下了車,還不忘關上了車門。
她沒有馬上離開,而是站在車旁笑的一臉燦爛的向顧南洲揮手。
顧南洲別過臉沒看她,示意肖卓道:“回公司。”
“是,二爺。”
一直等顧南洲的車消失在黎青歌的視野里,她才停止手上招財貓的姿勢。
蘇糖在店門口看的真真的,剛剛她都有沖動找人聯系一下驅邪祟的大師,她百分百懷疑黎青歌是被奪舍了,不然她的行為實在說不過去!
黎青歌回過頭看到蘇糖,心情美美的向她招了招手,然后走了過去。
蘇糖第一時間摸了摸她的額頭,“沒發燒啊。”
“我清醒的很。”黎青歌撇掉了她的手。
“你清醒?”蘇糖已經在懷疑人生了,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?”
“知道啊。”黎青歌肯定的回道。
蘇糖忍不住的跟她強調,“你老公是顧硯白,不是顧南洲。”
“呸呸呸。”剛說完,蘇糖就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。
她可不能在這里造謠,回頭讓顧南洲知道了,她會死無葬身之地的。
可她又實在看不懂黎青歌的操作,“你沒事招惹顧南洲干什么?”
“我沒招惹他。”黎青歌否認道。
蘇糖單純是為她著急,急的都有些手足無措了,“你不該跟顧硯白解釋一下嗎?”
“解釋什么。”黎青歌不以為然道。
蘇糖一時語塞,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提醒她,“雖說顧硯白是他二叔,可你沒看到他剛剛的臉色有多難看?你不怕他誤會啊。”
黎青歌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,皮笑肉不笑的對她說道:“以后在我心情好的時候,別提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