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太子爺放出話,回國是為了報復我。他笑得輕佻:「五年前把我當狗一樣騙,如今落到我手里。「你猜,我會怎么折磨你?」可后來,他開始對我「強取豪奪」。我對他笑一下,他就高高興興地給我花錢;我不高興,他就冷...
工作人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。
助理小姑娘嚇得眼淚都要掉下來,飛速跑到我身邊,想要攙扶住我。
而我只是平靜地沖她擺了擺手。
轉(zhuǎn)向?qū)幯纾AП箍郏o他看我喝得一滴不剩的杯底,愣愣地說:
「剩下的這杯,也是白水。」
寧宴給我準備的兩杯飲品,都是白水。
他從沒想到讓我喝下高濃度的烈酒,也沒想過毀掉我的職業(yè)生涯。
他...是在報復我嗎?
寧宴驟然走到我身邊。
他的目光從我的眉眼滑下,落到我的嘴唇上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:
「當眾揭我的短,嗯?」
清新凜冽的木質(zhì)香調(diào)籠罩,我忍不住顫栗了一下。
寧宴擋住了眾人的視線,骨節(jié)分明的大手輕按在我的肚子上,用只有我能聽到聲音說:
「這么多年都沒點長進,腰還是這么薄。
「你不知道嗎,兩杯水喝下去,小肚子都鼓起來了。」
多年前的記憶回籠,仿佛帶著潮氣的海風撲面而來。
在海邊的別墅里,我跪在落地窗前,手掌無力地貼在玻璃上,寧宴沉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。
他拉住我的手,半強迫地放在我的小腹上。
他的聲音穿過五年的光陰,和眼前的人重合。
「真可憐,小肚子都鼓起來了。
「你自己摸摸,能摸到嗎。
「就這點本事,還敢說我?」
我呆愣在原地,「轟」的一聲,臉瞬間紅透了。
寧宴后退一步,神色清淡,眉目冷靜。
一點也看不出來說出這話的人是他。
他心眼壞得很。
就像是當年,明明是他提出來過分的要求,讓我無法拒絕,又不好意思同意。
卻總是用一種商量的口吻,連哄帶騙地問我,非要我親口給他肯定的答案,讓他的掌控欲得到滿足:
「寶寶,可以嗎?」
「溫小姐,可以嗎?」
我從回憶里驟然回神,會議室的冷氣吹得我打了個哆嗦:
「...什、什么?」
寧宴手中的鋼筆轉(zhuǎn)了一圈:
「出于投資的需求,明天中午請你帶著餐品到寧氏集團,給我試菜。
「六千萬就是打水漂也要聽個響,我自己來檢測一下溫小姐的廚藝,可以吧?」
我訥訥地說:
「好的。」
寧宴打開鋼筆筆帽,在合同的最下面簽上自己的名字,語調(diào)冷靜:
「那么明天中午同一時間,我要在這里見到你。」
第二天,我卻沒有準時出現(xiàn)。
因為餐廳里來了個不速之客。
我的竹馬林澤,找上門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