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太子爺放出話,回國是為了報復我。他笑得輕佻:「五年前把我當狗一樣騙,如今落到我手里。「你猜,我會怎么折磨你?」可后來,他開始對我「強取豪奪」。我對他笑一下,他就高高興興地給我花錢;我不高興,他就冷...
「橘子與水果」法餐廳坐落在市中心,窗明幾凈,浪漫溫馨。
明亮的燈光傾灑而下,空氣中彌漫著奶油和香料的味道。
林澤一腳踏進餐廳,笑容輕松:
「覺夏,你回國怎么沒跟我說一聲?
「聽說你昨天去見寧宴了,我最近手頭有點緊,咱們再去合伙搞點錢,怎么樣?」
一陣惡心的感覺在胸腔翻涌。
我閉了閉眼睛,冷漠地說:
「人心不足蛇吞象,把你的心思放在正道上,比什么都強。」
林澤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:
「少在這里跟我說什么冠冕堂皇的屁話。
「你就光明正大了?
「你有沒有告訴過寧宴,你有病?」
他一字一句,背誦我的醫療報告:
「患者溫覺夏,由于童年時期的創傷經歷,患有依賴型人格障礙。
「對周圍的環境具有自卑感和不配得感,渴望被控制和支配,尋求極致的歸屬感和安全感。」
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下流地向下摸:
「想要安全感,我也能給啊,嗯?
「之前沒發現你長得這么好看。
「真可惜,這種好東西,讓寧宴先吃上了。」
我猛然側身,左手抓住他的手腕,腰部發力,一個干脆利落的過肩摔。
「啊!!」
林澤像個破麻袋,被我狠狠摔在地。
后腦勺嗑在地板上,發出「砰」的一聲巨響。
我大步跨上前,揪起他的衣領,拳頭毫不遲疑地砸向他的臉。
「溫覺夏,停、停手,啊!!!疼!!!」
林澤嘶啞地尖叫,直到被揍得鼻青臉腫,我才停手。
站起身,面無表情地甩掉拳頭上的血珠:
「你以為,我一個人在國外這么多年,是怎么過的?」
在小時候被拐賣之后,我的心里就繃著一根弦,除了學習,就是在拳館練拳。
泰拳、柔道、自由搏擊,我都擅長。
做廚師還要學顛鍋,更是需要力氣。
雖然心理還是千瘡百孔,但是身體非常強壯。
我揪起他的衣領,盯著他的眼睛:
「我和寧宴的事情,輪不到你來評判。
「我跟他談戀愛,也跟你沒有半點關系。
「是因為,是因為......」
「因為什么?」
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從身后響起:
寧宴從我身后走了過來。
一身正裝,連領帶夾和袖扣都是搭配好的,像是從什么重要會議上匆匆趕來。
我呆了一秒,下意識地松開林澤,把沾了血的拳頭往身后藏:
「你怎么來了?」
「等了半天,某人都不來,那我只能過來看看了。」
他的目光先在我身上巡視一圈,像是在確認我有沒有受傷。
接著落在躺在地上的林澤身上:
「怎么,林先生還沒收到***傳票和限制令嗎,還有心情出來閑逛。」
「***傳票?」
寧宴打量了一眼鼻青臉腫的林澤,閑閑地說:
「欺詐罪,被判處***,處罰金并沒收財產。
「沒想到還沒進監獄,先被你給制裁了。」
寧宴揮了下手,保鏢立刻上前,帶走了不斷痛苦嚎叫的林澤。
餐廳里只剩下我和寧宴兩個人。
安靜尷尬的氣氛在我們兩人之間流轉。
我從沒想到過,在經過這么多事情后,我還能跟寧宴這樣面對面站著。
我悄悄地翹起睫毛,想看一眼寧宴的臉色。
卻發現他一直垂眸看著我,神色難辨。
被他抓住偷看,我的臉紅了一下,立刻垂下睫毛。
寧宴意味不明地說:
「我碰你,你就臉紅。
「他碰你,就被打得鼻青臉腫。
「溫覺夏,你這么雙標?」
我的心跳猛然跳了一下,臉更紅了。
寧宴卻笑了。
他眉峰上揚,帶著點玩味:
「我發現,之前好像用錯方法了。
「這次風險投資,我需要再簽一條補充協議。」
他張嘴說了什么,聲音太小,我沒聽清。
于是我靠近了一點:「什么?」
下一秒,只聽「咔噠」一聲。
一條銀色的手銬扣在我的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