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身為頂級電競俱樂部總裁的柳桑寧協(xié)議結(jié)婚三年。為了配得上她,即使被其他隊員霸凌,我也咬牙扛著全隊沖進全球總決賽。但決賽前一晚,霸凌我的隊友卻全部出現(xiàn)在了妻子柳桑寧的床上。柳桑寧要我親手拿著攝像機,拍...
曾將我摁在廁所毆打的隊長厲風撫摸著柳桑寧,對我嘲諷道:
“你小子還真是大氣,不僅獎杯要和我們共享,就連老婆也共享了。”
他惡劣的笑著,將自己手上的粘稠液體擦在我的衣服上:
“對了,她,真的很潤。”
我流著淚撕碎只剩最后一天的結(jié)婚協(xié)議,收拾行李離開。
這一次,我不會再出現(xiàn)她的世界里,只想擁抱自己的人生。
我坐在備戰(zhàn)室的角落,手上拿著鮮紅的結(jié)婚證。
“裴司明!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,你別給臉不要臉。”
門口傳來柳桑寧的怒吼。
見我始終不愿意答應,柳桑寧沖到我面前兩把將結(jié)婚證撕成碎片。
她身上還殘留著厲風平時噴的古龍水的味道。
我下意識的皺眉向后避開,柳桑寧的巴掌便隨手摑在了我臉上。
“裴司明,不管你現(xiàn)在答不答應,今天你必須給厲風制造表現(xiàn)機會,幫他拿下冠軍和局內(nèi)MVP。”
她語氣冰冷,斜睨著的眼神像是在看骯臟的臭蟲:
“惹急了我,別說你當不了職業(yè)選手,那個破孤兒院也會變成垃圾填埋場。”
柳桑寧說完,將結(jié)婚證的碎片猛然一扔,撒了我滿身。
我揉了揉自己被扇得火辣辣的臉,苦笑兩聲。
破孤兒院?
我和她就是在她口中的破孤兒院長大。
那時柳桑寧還沒有被赫赫有名的柳家找回去。
我們倆都比較體弱,總是被更大的孩子欺負,但我總會拼著一股狠勁將她護在身后。
后來她回到柳家,便不僅一次勸她父親將我收入自家電競俱樂部之中,才讓我有了追逐夢想的機會。
我從不曾想過,現(xiàn)在,我們竟會走到如此不堪的境地。
“桑寧,畢竟比賽還沒有開始,他會不會從中作梗?”
厲風從門外進來,親昵的摟住柳桑寧,手在她的腰上揉捏,對我視若無物。
我和厲風在同一個戰(zhàn)隊共事八年。
但他不僅恨我搶走了風頭,更恨自己比不過我這種在他眼里貧寒卑賤的孤兒。
所以他收買了所有隊友,尋找一切機會霸凌我。
柳桑寧曾經(jīng)對此事憤懣不平,現(xiàn)在反倒成了她喜歡厲風的原因。
婚后三年里,她帶過無數(shù)男人回家,興起時還會借由他們對我放肆的羞辱。
但只有厲風出現(xiàn)時,她才會如愿從我臉上看到屈辱和仇恨的神色。
柳桑寧軟軟的貼在厲風的身上,不屑的輕哼一聲:
“怕什么?他如果還算是個人,當年也不會為了名利背叛戰(zhàn)隊和我爸。現(xiàn)在我給他名正言順當狗的機會,應該感謝我才對。”
“倒是你,這次奪冠后怎么報答我?”
厲風的手指在柳桑寧背上曖昧的滑動,嘴唇貼在她耳廓上磨蹭:
“那當然是要多‘賣力’一些了。”
這么多年,對厲風跟她的親密還有她口中隨意說出的貶低,我早習以為常。
我平靜的起身準備換個安靜的地方。
路過他們身邊時,厲風突然伸出手扯住我腦后的頭發(fā),就像在以前將我摁在廁所的水池那樣:
“喂,等會好好表現(xiàn),讓我省點事。不然影響到我晚上的精力,你就完了。”
我扼住厲風的手腕,將他一把甩開:
“放心,我會好好表現(xiàn)的。”
今天是三年結(jié)婚協(xié)議的最后一天,我已經(jīng)報完了柳桑寧的恩,也放棄了和她的感情。
所有的一切,都該結(jié)束了。
上臺前,我同意了國外知名戰(zhàn)隊發(fā)出的教練職位邀請,給自己定好賽后第二天出國的機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