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早逝,江父沒有續(xù)娶,但也沒少女人。每逢過節(jié),幾個情婦都會帶著孩子齊聚一堂。只有她是季母和前夫生的拖油瓶,季母為了討好江父,是從不許她上桌吃飯的。季母戳著季婉的額頭:“少擺出這副死樣子,要不是我,你...
燈光下,江晏晨氣勢冰冷駭人。
林朝松了手,笑笑便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季婉松了口氣,走到江晏晨面前,下一秒,她被狠狠推在墻上!
江晏晨欺身而上,手掌沒入她腰間:“當(dāng)著我的面,就開始找下家了?”
季婉搖頭:“不是,我已經(jīng)拒絕他……啊。”
江晏晨手掌往上,季婉渾身一軟,江晏晨托住她。
四目相對,她沉入江晏晨深沉眼眸。
但江晏晨隨即便移開視線,呼吸中帶著酒氣,在她唇上輕啄:“你一向很懂事。”
“剛剛林蓓說,結(jié)婚的時候,希望你去當(dāng)伴娘。”
季婉渾身一僵,大腦一片空白。
江晏晨將頭埋進她鎖骨處:“參加閨蜜的婚禮,你肯定很高興吧。”
季婉嘴里發(fā)苦,腦海中不由閃過林蓓帶著恨意的話:“季婉,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把你這種綠茶當(dāng)閨蜜!”
突然胸前一痛,季婉回神。
江晏晨不耐:“走神?嗯?”
不等季婉反應(yīng),他直接抱起她走向會所樓上套房。
第二天,季婉醒來時,身邊冰涼一片。
她沉默半響,才收拾好自己,前往公司。
江氏總裁辦公室。
季婉敲了敲門:“江總。”
江晏晨頭也沒抬,推了推手邊的文件:“陳德利那個項目,你親自跟進。”
陳德利那個項目就是個爛攤子,現(xiàn)在誰碰都得惹一身腥。
季婉手一頓,還是平淡回應(yīng):“好。”
下午,她就去了分公司。
季婉讓人去喊參與項目的員工,自己則是坐在會議室查賬。
這一查,季婉心就一沉。
項目資金,一分不剩。
她思索片刻,撥通江晏晨的電話,把這個事情匯報了。
江晏晨聲音平淡入耳:“經(jīng)費已經(jīng)下發(fā),如今你是項目主理人,現(xiàn)在你是要告訴我,你完成不了?”
季婉默然一瞬,咬牙道:“江總放心,我可以完成。”
結(jié)束通話后,等了十分鐘,人才到齊。
季婉一掃,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不以為然。
她淡淡開口:“兩個月了,項目沒有絲毫推進,你們沒有要交代的?”
為首的副經(jīng)理嗤笑一聲:“賬面沒有一分錢,你要我們拿什么推進?我們又不像你,只要張開腿就行了。”
會議室鴉雀無聲。
季婉那顆心就算百煉成鋼,也敵不過這樣的話。
她合上項目書,一字一頓:“賬面的錢去哪了,是你該給公司的交代!”
“你可以推卸責(zé)任,但我要是推進了項目,就證明你是廢物。”
她聲音清冷:“江氏不收垃圾,到時候你自己滾!”
“就憑你?”
副經(jīng)理不屑的笑了,帶著其他人大搖大擺的離開。
那種惡意,如同一把刀刺進季婉身體內(nèi)。
叫她胸口發(fā)悶,冷汗直冒。
季婉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又發(fā)病了,她的抑郁癥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強烈癥狀了。
趕回總公司,季婉快步走進辦公室。
她抖著手拉開抽屜,拿出最里面的藥瓶,倒出兩粒藥囫圇吞了下去。
季婉撐在桌子上,呼吸慢慢平緩。
這時,一只手突然從身后拿起她藥瓶。
季婉一轉(zhuǎn)頭,心猛地跳到了喉嚨口!
“鹽酸氟西汀片。”江晏晨緩緩念著藥瓶上的字,眼眸驟深,“你在吃治抑郁癥的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