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早逝,江父沒有續(xù)娶,但也沒少女人。每逢過節(jié),幾個情婦都會帶著孩子齊聚一堂。只有她是季母和前夫生的拖油瓶,季母為了討好江父,是從不許她上桌吃飯的。季母戳著季婉的額頭:“少擺出這副死樣子,要不是我,你...
林蓓眼神不屑至極:“想想竟和她做過閨蜜,我就惡心!”
季婉一瞬蒼白了臉。
江晏晨勾唇一笑:“是挺臟的。”
他朝林蓓伸出手:“走吧,我在你常去的私房菜館定了位置。”
林蓓挽住他手臂,兩人相攜離去。
季婉在原地站了許久,才轉(zhuǎn)身去繼續(xù)工作。
晚上九點半,季婉忙完手頭的事,去了洗手間。
就在她準(zhǔn)備出去的時候,門外傳來對話聲:“聽說江總為了季小蜜,把陳總都送到了局子里去了呢。”
“嘖嘖,我聽說她媽媽好像也是這種人,可真是‘家學(xué)淵源’……”
“吱。”
季婉推開了隔間的門。
那人沒說完的半句話戛然而止。
在背后說人壞話竟被抓個正著,兩人說話都結(jié)巴起來:“季……季特助,我們……”
“麻煩讓讓。”
季婉淡漠掃了兩人一眼,洗手之后踩著高跟鞋離開。
這種話,從她一進(jìn)公司就被江晏晨提拔成特助之后,就在公司里流傳開,她早已習(xí)慣。
季婉回到自己的公寓時,已是凌晨一點。
躺在床上,她雙目無神。
想著白天的事,心里有些發(fā)悶:江晏晨到底是為她出頭,還是借刀殺人?
他要拔出江氏的蛀蟲,可自己,卻被推出去當(dāng)個幌子,架在火上烤。
正想著,季婉的手機響了,是江晏晨。
“來盛唐會所接我。”
就這么一句,江晏晨掛了電話。
季婉一嘆,沒猶豫,拿起衣服出了門。
半小時后,盛唐會所VIP包廂。
季婉推門而入。
所有人都看向進(jìn)門的女人,白襯衫黑套裙遮不住的完美身材,卻有一張無比清純動人的臉蛋。
有人怪笑出聲:“江總這個特助找的好,從工作到私生活都包辦齊活了。”
肆意的哄笑霎時在耳邊響起,季婉恍若未聞,帶著得體的笑容走到最中心的江晏晨身邊。
“江總,我來接您了。”
江晏晨還未說話,他旁邊一個男人卻突然出聲:“你就是江氏大名鼎鼎的‘季特助’?”
男人的眼神讓季婉渾身都不舒服起來。
她維持著平靜道:“您言重了,我只是江氏一名微不足道小助理罷了。”
男人眼神霎時興味起來,語氣帶上一絲認(rèn)真:“江總,我剛回國,你這個小助理給我用用如何?”
季婉眉心一跳,就聽江晏晨道。
“林總想要,盡管拿去。”
話落,季婉就被江晏晨拉了一把,她踉蹌兩步,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半跪在沙發(fā)上。
江晏晨輕柔撫摸她的臉頰,語氣卻冷得像冰:“不過得等我玩膩之后。”
季婉一顆心像是墜入深淵,沉不見底。
她強行鎮(zhèn)定下來,扯出一抹笑:“江總喝醉了,我得送他回去了,各位,今晚消費記江氏的賬。”
見她如此冷靜,眾人有些許驚詫。
這女人,看起來可不是傳言中那種金絲雀啊。
季婉上前扶住江晏晨,他沒拒絕。
剛出門,江晏晨的手機響了起來,季婉瞥到屏幕上的名字。
林蓓。
她識趣的走遠(yuǎn)了一點。
一個聲音忽然在季婉身后響起。
“季特助,江晏晨每個月給你多少?”
季婉轉(zhuǎn)頭,就見之前那林總站在她身后,金絲鏡框給他戴出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。
季婉掛上面具般的笑:“林總。”
林朝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:“不如跟了我,每個月五十萬怎么樣?”
那捏住她的手力度極大,像是要捏碎她一般。
季婉掙脫不開,順勢抬眸,一雙眼媚意天成,帶著些許譏諷。
“林總,每個月五十萬,養(yǎng)不起我的。”
林朝心里某處突然蠢蠢欲動,手也不禁一松。
就在季婉要乘機推開他時,江晏晨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:“季婉,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