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珣和我冷戰的第二十天,發了張和校花十指緊扣的朋友圈。我默默把志愿改成了千里之外的蘭城。他兄弟在聚會上起哄:「桑月你再不哄,裴哥真和別人在一起了。」我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。裴珣扯了扯嘴角。「算了,回去收...
小學報名前,媽媽給我找了一所寄宿學校,只是位置比較偏,以后只能周末回來。
我心里卻松了口氣。
離開了媽媽在裴家也不用為難,我也不用再看裴珣的臉色。
收拾好東西等車的時候,媽媽氣喘吁吁地跑來告訴我。
裴夫人讓我去和裴珣讀一個小學。
讓我在學校照顧好裴珣。
我小聲地念了一句能不能不去。
媽媽抓住我的肩膀。
「桑月,你是不是傻,裴珣的學校全市有名,多少人想進都進不了。」
我垂下眼眸,沒說話。
從此我成了裴珣的跟班。
我跟著裴珣從小學到中學。
幫著他打飯,拿書包,做作業。
無人不知,我就是條甩不掉的尾巴。
到了初中,他認識了一堆朋友。
我就是一群人中遠遠落后的尾巴。
時刻關注著裴珣的心情、裴珣的需求。
他兄弟都說我是他忠實的愛慕者。
裴珣讓我往北,我絕不敢向南。
唯一不變的還是裴珣對我的嫌棄。
初三那年,裴珣出去玩,弄臟了一件很喜歡的外套。
他半夜把我從床上拉起來,讓我去手洗。
當時我就穿了件吊帶睡裙,羞得臉色通紅。
裴珣不自然地嘲了句:「身材這么差,誰稀罕看。」
少女懵懂的自卑悄然而生。
高一那年,學習壓力劇增,我沒日沒夜地刷著題。
裴珣心血來潮想吃我做的飯。
他讓我每天晚上做好,中午帶去學校給他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