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付然指腹為婚的未婚妻。可他失憶重傷時愛上了救他的農家女。恢復記憶后,他送上一千兩銀買下救命情,也買斷了兩人的夫妻關系。他握住我的手許諾:“歡歡,你知道的,我與魏雅成婚只是失憶之舉,做不得數的。”“...
確認付然心意那年,陛下要父親到南部管理瓷器運輸。
旨意沒有不能攜帶家眷這條。
父親想帶我去南方,可付然聽聞后不惜跳湖用性命求我留下。
他甚至不顧當時是寒冷的冬日,決然跳入只結一層薄冰的湖水。
我急忙趕到時,他渾身青紫的被人撈出,只剩的雙唇抖動著懇求我留下。
我本想怒斥對方不愛惜身子,可對方虛弱的樣子,到底讓我軟了心。
衣不解帶的照顧他七日,我連他的房間都不敢離開。
將軍府的婢子想替我照顧,被我謝絕。
可對方的高熱遲遲不落,急的我又是沐浴焚香又是親自熬藥。
最后我破罐破摔,祈求般在他耳邊呢喃:
“阿然,你一定要沒事!南部我不去了,只要你醒來,我一定嫁你……”
之后幾天,像是如有神助,付然真的好了。
病好那天,他滿臉幸福的拉著我到清湖,語氣是失而復得的喜悅:
“哈哈哈哈!你答應我了!”
他從腰間摸出一個玉扳指,珍重放在我手中:
“你答應了要嫁我,這輩子都不可反悔!”
我笑著逗趣:
“那是自然!只怕到時反悔的是你!”
付然回握我的手:
“不會的!我付然發誓,這輩子只娶宋歡一人為妻!若有異心,天打雷劈!”
……
兩人走后,我沒有離開,而是撿起二人丟棄的風箏,走進不遠處的涼亭。
我環視一周,內心酸澀不已。
此地說是我和付然的定情之處,不如說是我二人恩愛過的證明。
這里原只有一湖,買下它后,我與付然用了好幾年將它填滿。
郁郁蔥蔥的楊樹林是我倆找人種的,放風箏的草地是我找師傅專門填的。
就連這個涼亭,也是付然擔心我玩的累了專門添置的歇腳處。
我孤單回望這一片充滿我和付然回憶的地方。
這里終是來了第三者。
我讓小廝找來地契。
吩咐道:
“這地我不要了,隨你們處置,賣了燒了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