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付然指腹為婚的未婚妻。可他失憶重傷時愛上了救他的農家女。恢復記憶后,他送上一千兩銀買下救命情,也買斷了兩人的夫妻關系。他握住我的手許諾:“歡歡,你知道的,我與魏雅成婚只是失憶之舉,做不得數的。”“...
付小將軍大闖婚宴,怒掀新娘紅蓋頭的故事穿的京城滿天飛。
各家官家小姐都忍不住咂嘴。
“那農家女是誰?竟能惹的付小將軍大鬧婚宴!”
“你沒聽說?當初付小將軍從戰馬跌下,重傷失憶,便是得那農家女所救!我聽聞二人在那時便已結為夫妻,最后還是付家出人找上門才斷了這份孽緣!”
“那如今又是什么陣仗?我可記得那副小將軍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!”
流言傳的太快,待我反應過來后想壓下已來不及了。
京城小姐大多是久待閨閣,如今狗血一幕上演,她們越扒越深,我也聽到了付然失憶時期的過往。
有魏雅衣不解帶的照顧付然,有付然就著渺渺炊煙和宋蓮起舞的。
傳的最廣的,是傷病未愈的付然捧著蘆葦做成的香囊,單膝跪地的向魏雅求婚的場面。
這些零散事件,構成兩人相處相知的全部。
一年前付然奉命對敵時,不慎失足***的消息傳來,我們出動全部人馬,不分晝夜的找到他時,他已和在河邊撿到他的魏雅結為夫妻。
他的傷好全了,可他十分敵視我們。
只要我們出現,他就大吼著讓我們滾。
怕失憶太久耽擱治療,我們強硬把人帶走。
可魏雅不在,他死抓門板也不走。
無奈,最后只得帶上魏雅。
當時魏雅將受驚的付然圈入懷中悉心安慰時,我就在一旁站著。
想起往事,心中有些煩悶。
付然傷好不久便恢復了記憶,他用1000兩白銀還清了魏雅的全部恩情。
付然握住我的手許諾:
“歡歡,你知道的,我與魏雅成婚是意外,做不得數的。”
“歡歡,我答應過你,此生只愛你。”
我們又像從前一般談天說地。
可我沒料到,付然有多愛那抹白色身影。
而這種依戀,曾幾何時也落到過我的身上。
我遣人詢問將軍府的回信。
不出意料的,付然沒回。
我想起他恢復記憶時我的幾次邀約,對方都是這樣,要么推拒有事,要么遲遲不肯回復。
夜風習習,吹落我的淚。
付然不愛我,明明如此明顯。
我卻執拗的認為我們還像從前。
以為對方還是那個為我許下此生只我一個妻,不懼旁人嘲笑的少年將軍。
山川湖海都會變遷,何況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