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唐地方官吏庶女溫毓瑤,不顧聲名,棒打皇戚,還未出閣便成為市井口中的悍婦。可即便如此,桃花還是朵朵開,擋也擋不住。男人本溫良君子,卻被她勾出內心最惡劣的欲望,在圈禁強制的邊緣,他瘋狂控制自己,恨不得親...
小綠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去思考,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“若是事情敗露了,死了,我也認了。”
小紅轉身去關上了寢房的門和窗,小聲道,“我知道我們的身契放在哪里,蘇凌既然說要去登州找祁國公家的沈公子,我們就等她走了,趁她不在的時候行動。”
小綠點點頭,“那我們這幾日就和往常一樣,千萬不要暴露了。”
......
得知了祁國公府和京城解家也要來登州的消息后,大夫人更是加緊了安排的進度,將各種細節把控到位。
短短幾日,溫府竟改頭換面,入門的連廊兩側掛上了高高的紅燈籠,將整個門面裝點得更加喜慶富貴,入了門,立著的浮雕被人擦拭得一塵不染,連花園里的石子路都用新從河邊挖來的鵝卵石,將原本的舊石替換掉。
“大夫人,這盆栽放到哪里?”
大夫人看了一眼那盆栽,竟眼尖地看到最頂上的葉尖有些發黃,“這盆不要,換掉,你去花房搬盆新的,顯眼處的必須沒有枯葉。”
下人得了命令,將手里的盆栽放下,前去了花房,大夫人直接從袖子里拿出一把剪刀,將盆栽上的黃葉剪去后,又就近喚來一個下人,“你把這個擺到我那屋去。”
下人領命而去。
溫毓瑤自己的及笄,但是有大夫人在,她不需要上心,今日正得了閑,一個人待在房間里讀書,平日里讓她靜下心來讀書比登天還難,但是今日,她竟然反常地自己主動看起書來。
不是她良心發現讀書的重要,而是因為屋里的下人們都忙了個底朝天,就連她身邊的貼身婢女秋桑和琴心都被大夫人安排了忙活,實在是沒空陪她玩。
她去找兩個姐姐,可是大姐姐溫夏蟬卻忙著繡清秀雙鴛鴦花鳥紋荷包,溫毓瑤想讓姐姐先陪她玩,溫夏蟬卻說,這荷包是洞房花燭夜放在婚床上的,寓意成雙成對,非得新娘親手繡成。
既然涉及到大姐姐的婚事,溫毓瑤也不好再纏著她。等到她去找二姐溫容池的時候,卻也撲了個空,聽她屋里的下人說,溫容池去了東邊的方廣寺,要等到天黑才回來。
溫毓瑤頓時喪了氣,她二姐平日里最不喜歡出門,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也不知憋在屋里做什么,怎么就今日出了門。
方廣寺是登州最大的寺廟,每日去拜佛燒香的人絡繹不絕,尤其是登州一些比較大的門戶,更是注重佛緣,每逢大事,就連溫府的大夫人也會去拜上一拜。
可奇怪之處便在于此,她這個二姐每逢全家拜佛的日子,便重要躲懶偷閑,大夫人不是那種沒有度量,容不下庶女的人,很縱容小輩,每次二姐稱病,她也都同意了。
就這樣下來,溫容池一共也沒去過幾次方廣寺,怎么今日會主動前去?
溫毓瑤在心里留了個疑影,左右閑著無聊,她心里那股疑影就越來越大,非得去方廣寺看看她這個二姐做什么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