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國后第一個采訪對象居然是前妻。五年前,她為了學弟,對陷于水深火熱的我不管不顧,現在冷漠依舊。采訪完后一別兩寬。同事給我介紹相親,她卻用手擋住我的前路。“剛才工作時對我那么敷衍,就是因為相親的小妖精嗎...
重新面對曾經幸福的港灣,說內心毫無波瀾是騙人的。
我妄圖找到這些年愛的證據,可是沒有。
她給予我的只有一件又一件冰冷的奢侈品,這些是江流云喜歡的牌子,但絕不會是我喜歡的東西。
說到底,她根本沒思考過我喜歡什么。
最后我帶走的只有一箱行李,以及當初陪我到這個家的流浪狗。
小黑乖巧地坐在我的腳邊,而蘇聞月的貴賓犬慵懶地躺在沙發上。
蘇聞月覺得小黑配不上她的貴賓犬,所以小黑剛進門就被她送去絕育了。
于這處豪宅而言,小黑是多余的,我也是。
手機嗡鳴作響,特殊的鈴聲顯示蘇聞月打來電話:“慶祝三周年的晚餐定在**餐廳,怎么還不到?”
“不是要離婚嗎?紀念日就不必要過了吧。”
“你在故意氣我?”
我好笑地搖頭,直到現在,她都覺得我是在開玩笑。
愛她如我,怎么可能輕易離婚?估計她是這樣想的。
但現在不一樣了,我下定的決心就難以改變。
“蘇聞月,結束了就是結束了。周年禮物我放在桌上了,這是我最后送你東西。”
我今年挑選的禮物也是一款手表,正好和江流云搭配。
送出去我也能避免睹物思人。
晚上睡覺前,我給蘇聞月發過去第二天八點民政局離婚的消息。
對面沒有回復,甚至連我搬家的質問都沒有。
說不定她今晚沒回家過夜,所以沒發現。
想到這個可能,心臟處的鈍痛傳來。
我整夜難眠,早早來到民政局門口。
直到十點,蘇聞月也沒出現,反而發來消息說她剛醒在不遠處的早餐店吃早飯。
進門后我一眼看見了穿著露臍短上衣搭配超短裙的她,翹二郎腿的時候裙子有些走光。
我紳士地遞上自己的外套,她直接拍開。
而我也不強求,平日里那股超強的占有欲此時似乎消失了。
也對,她已經要不是我老婆了,我怎么敢去干涉她?
蘇聞月的早餐只點了自己那份,等她吃完后,我拿出結婚證戶口本一系列的證件,她卻皺皺眉。“做戲不用這么真吧?”
我皺眉沉默,她又挑眉接著說:“今天辦家宴,和我一起回去取?說不定辦完以后還能趕得上離婚。”
明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戲謔,但我還是鬼使神差答應下來。
起碼離婚這么大的事也該讓她的父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