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誦和我冷戰(zhàn)的第二十天,發(fā)了張和校花十指緊扣的朋友圈。我偷偷把志愿改成距離他千里之外的南城。他兄弟在聚會上起哄:「鄒詞你再不哄,許哥真和別人在一起了。」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,但還是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...
高考前兩個月,許誦十八歲生日,他約了朋友唱歌。
熱熱鬧鬧,大家都很開心。
許誦中途接了個電話整個人暴走,砸了一堆酒,嚇得大家都不敢喘氣。
他兄弟察覺不對勁想安慰他,被他吼了聲,忙帶著其他人出去了。
我坐立不安,默默地想跟著混出去,生怕也被罵。
剛到門邊。
許誦冷聲開口。
「鄒詞,你給我滾過來。」
我嚇得一個激靈,走到許誦身邊。
他嘲諷:「怕什么,我吃人嗎?」
我忙搖頭。
「禮物呢,你空手來參加我的生日?」
「我,我買了,來的時候看大家的禮物都比較貴,就沒拿出來。」
我說著掏出一支鋼筆,剛剛路過隨手買的,花了 60 元。
和其他同學(xué)送的名牌比不了。
許誦冷哼。
「你可以啊,前年送襪子。
「去年送鞋,今年我還以為你要送***,結(jié)果就這?」
我被他說得紅了臉。
禮物我本是規(guī)劃好了的,前年襪子,去年手套。
結(jié)果因前年送襪子被嘲諷,所以去年存錢買了雙鞋子。
今年我要攢大學(xué)的學(xué)費。
拿不出多余的錢了,就隨便買了支鋼筆,上面有老板幫裝飾的粉色絲帶花朵。
我低聲道歉。
「抱歉,讓你不開心了。」
「你讓我不開心的事又不是只有一件兩件。」
許誦意外平靜地嘲了一句。
然后勾勾手。
「過來。」
我慢慢挪了一步。
許誦伸出手用力地?fù)ё∥业难杨^靠著我身上。
他的氣息炙熱。
我想推,他微微用力。
我跌坐在他的腿上。
許誦的力氣很大,他把頭埋進(jìn)了我的脖頸,唇掃過的地方一片溫?zé)帷?/p>
我驚得結(jié)結(jié)巴巴:「許,許誦……」
他恍惚中愣了一下,朝著我的脖頸咬了一口。刺痛感傳遍全身。
我被他抱得毫無掙扎的余地,最終忍著痛放棄。
半晌,他才恢復(fù)如初,悠悠開口。
「鄒詞,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。」
我又急又氣,摸了摸脖頸的牙印。
許誦神色看不出異樣。
回去前告訴我他要報北城大學(xué)。
牙印導(dǎo)致我去上學(xué)都戴著圍巾,差點被我媽發(fā)現(xiàn)。
她最近也從許夫人那里得知許誦要報的學(xué)校,讓我跟上許誦。
還時不時還會請教許誦北城大學(xué)的專業(yè)。
許誦耐心地給她分析。
他這個人在長輩面前和在我面前就是不一樣。
估計是看著我好欺負(fù)。
許夫人也說一起報學(xué)校好,有個照應(yīng)。
他家那邊有別墅,離學(xué)校不遠(yuǎn)。
還說許誦兩年前已經(jīng)隔空裝修了一番。
到時候我也可以過去住。
我每次都是乖巧地應(yīng)著。
至于我去哪里,對許誦來說都是不重要的。
也無須透露我的想法。
時間也在緊張的刷題中一點點度過,好在許誦今年來情緒比較穩(wěn)定。
不會在有事沒事都找我麻煩。
我有了更多的時間學(xué)習(xí)。
只是緊張的情緒還是過了高考才緩解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