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私信和我說她最近接了一單訴訟案。有個男人出軌了,他的老婆氣不過,趁他睡覺,將他的小兄弟一剪刀咔嚓了。我一邊走路,一邊敲字回同事。【那我對我前男友夠好了,當初撞見他和別人亂搞,也不見我沒收他的第三條...
多年前,我還沒辭職出來單干的時候,曾經親手把一個畜生送進監獄。
現在這畜生服完刑出來,揚言要報復我。
我怕怕,趕緊報備,老東家于是在跟進線索的同時,派了人來貼身護衛我。
但怎么會是邊野呢?
我出系統了他才調入,可我畢竟是當律師的,在工作接觸中,少不了耳聞他的過人事跡。
他歷來都是意氣最盛,身手最好的。
級別也高。
怎會接這種小任務?
一動腦就頭暈,我搖搖晃晃地走向臥室,爬上大床。
酒氣也涌上來了,我覺得熱,干脆脫掉睡袍,只穿一件薄紗小吊帶,趴在絲綢涼被上。
瞇著眼睛,朦朦朧朧的,聽見門又被打開了。
邊野將背包卸下,放在客廳沙發上,在外面停了半晌,才走進主臥。
我哼哼唧唧地哀嘆。
「不要,給我換個會疼人的小奶狗。」
邊野冷笑:「小奶狗可經不起你折騰?!?/p>
「那你就經得起了?」
我揚眉,挑釁地望著他。
薄唇邊冷漠的笑痕加深。
「別試圖激將我,我對你,沒感覺了。」
「是嘛?」
我翻了個身,接近透明的薄紗在我身上扯緊,裙擺繃到大腿,我清楚映入他眼中的會是何種景致。
深黯的黑眸,很快如同燃了火,熠熠懾人。
他勾唇譏笑:
「有用嗎?」
「周攝兒,你手段越多,越令我感到惡心?!?/p>
「只有不知檢點的女人,才整天想著勾引男人的戲碼?!?/p>
對對對,你說的都對。
只不過,大掌滾燙而克制地撫上我的腰臀,臉也朝我湊近來,是準備干嘛?
「那女的是誰?」我問。
他知道我指的是剮蹭我車的小妞。
「我女朋友?!?/p>
「哦,不影響。」
我偏開頭,他的吻錯了位,落在我的嘴角。
我抬起小腿,腳底抵在他結實的腰腹,阻止他再繼續靠近。
「不影響,但老娘沒興趣了。」
「沒興趣什么?我要和你做什么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