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私信和我說她最近接了一單訴訟案。有個男人出軌了,他的老婆氣不過,趁他睡覺,將他的小兄弟一剪刀咔嚓了。我一邊走路,一邊敲字回同事。【那我對我前男友夠好了,當(dāng)初撞見他和別人亂搞,也不見我沒收他的第三條...
分手半年,我仍咽不下這口氣。
想起邊野就來氣。
想起白天他站在剮蹭了我車的女人身邊,那一副冷漠淡然的模樣,更生氣。
他是一點都不曾想起我啊!
怎么這么快就換了個對象?
當(dāng)初綠了我的那個張倩倩呢?
一肚子疑問燒成了惱火,晚上回到家,我坐在地毯上喝悶酒,隱隱約約有些醉意了,聽見大門的指紋鎖被人從外面打開。
邊野走進來。
說不清何故,分手這么久了,我也始終沒刪掉他的指紋。
他換了一件灰色T恤,穿工裝長褲,配戰(zhàn)訓(xùn)靴,右邊肩膀背著一只背包,鼓鼓的,裝了不少行李。
我瞬間怒從心底起。
「滾!滾回去和你們頭兒說,我不要你!叫換個人來!」
我沖動地反手拎起酒瓶朝他砸過去,他抄著手從容地微一側(cè)身,「哐啷」一聲,酒瓶在門框邊摔了個粉碎。
「目前隊里除了我,其他人都有任務(wù),你不接受我的保護,就等死吧。」
「死就死,死也不要你!給老子滾!」
「行。」
他的眼神沒有一點溫度,看我好像看路邊一顆撒潑的白菜,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,就那樣動作利索地退出了門外。
我悲哀得直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