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自己是高考狀元那天,我被舉報作弊,三年內不能參加答案。這三年里,鄰家姐姐對我多加幫助,鼓勵我三年后重頭再來。我感激她,并迅速與她墜入愛河,放棄了繼續答案的念頭賺錢養她。誰知道,大婚前一天,我竟聽到...
腦子里有一道雷炸開,林振興好笑的嘖嘖幾聲。
“原來你真不知道,不過也是,心怡怎么可能讓你碰呢,她有多討厭你,當初你爹餓的直拍門,心怡明明聽見了,她可以去救那老不死的,可她沒有,你猜為什么?”
繃著的那股弦徹底斷開,我不可思議的看向林振興。
腦海里開始回響徐心怡說過的話,她說她欠我的,原來是這個欠。
可是為什么?我父親并沒有礙著她什么事?她為什么不救他?
“就是這個表情,你肯定很疑惑為什么?當然是因為那會徐心怡就在我身下,她在我身下輾轉承歡,怎么有時間去救那個老不死的呢!”
“哈哈哈哈,周南松,你還真是可悲。”
徐心怡的惡心和父親可憐的畫面不停在我腦海翻轉,林振興很滿意我的表現,繼續開口,“當然了,他原本不用餓死的,是徐心怡搶了那老不死的口糧,名義上是寄給你,實則是為了讓我吃的好些,你爹死前,連一句飽飯都沒有吃過,他的肚子里可全都是泥土和樹皮。”
“可憐那老不死的,到死都惦記著你。”
“還有,我老實告訴你吧,我根本沒受傷,都是為了騙你的,我住進來是為了方便睡你的未婚妻。”
“畜生,畜生。”
憤怒誘使我死死掐住林振興的脖子。
自小林振興的父母就因為意外去世,他從小吃百家飯長大,父親憐惜他,不僅在家里給他做了個屋子,還每天將我的口糧分他一半。
結果最后,養出這么個白眼狼。
“去死,我要殺了你,我要殺了你。”
掌心一點點收緊,林振興從得意,到漲紅了臉喊救命。
“別殺我,南松你別殺我,我錯了,我不是故意破壞你和心怡的婚禮,你別殺我,救命啊。”
眼看著他就要咽氣,后腦勺傳來一陣疼痛,隨后就是大量的血,滴滴答答,浸濕了我的衣服。
“你在干什么?周南松,你是不是瘋了,誰讓你這么對振興的。”
徐心怡手里握著罐子,似乎是還不解氣,她在我身上踹了幾腳,就將我拖到門外。
鎮上的夜晚有些寒冷,我被打了后腦勺一時間緩不過來。
徐心怡沒時間搭理我,她關上了房門,而我從未關嚴的門縫里,看到兩具交纏的身軀。
一直到第二天,徐心怡才面色紅潤的找到我,“對不起南松,我昨晚忙著照顧振興,把你忘了,但你實在太過分了,昨晚就當對你的教訓,你回去吧,我爸媽做生意回來了,家里不用你,對了,婚禮推遲一個月,傷筋動骨一百天,交給別人照顧,我不放心。”
看著眼前人虛偽的臉,我動了動冰冷的身軀,僵硬的說了句好。
那之后一個月,我在家復習,到參加答案,都沒有再見過徐心怡的影子。
鎮上常有人討論,她和林振興同出同進,瞧著像要跟我悔婚的樣子。
還有人說,林振興不打算回學校念書了,反正徐家做了些小生意,徐心怡又握著廣播員這個鐵飯碗。
聽起來,只有我是個可憐人。
可他們不知道的是,在一個清晨,我拜別母親,踏上了求學的道路,林振興不稀罕的東西,那我拿回來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