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兩年考上研究生,政審時卻發現,我竟是老賴。更離譜的是,我的一切財產都被凍結,名下莫名奇妙多出一家公司。我找到公司負責人,對方卻理直氣壯:“所有債務都在你身上,你想報警就報警吧,大不了我進去待幾年。...
出了宇新公司,我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無力感中。
王強的那番話像一根刺,深深扎在我心里。
是,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大學生畢業生,沒錢沒勢,怎么可能斗得過他們?
恍惚間,公交車停在我的面前,我趕緊拿出兜里的公交卡拍在刷卡器上。
可瞬間,刷卡器發出刺耳的“滴”聲。
“老賴還敢坐車?”
司機看了看讀卡器上的文字,又冷笑著看我一眼。
他聲音不大,卻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到。
我瞬間感覺臉上火辣辣的。
“沒錢坐什么車?”
“就是,老賴就是老賴,連公交卡都刷不起。”
車上的乘客你一言我一語,讓我更加難堪。
我低著頭,不敢與任何人對視。
“哥哥,你是欠了好多錢嗎?”
小孩子天真無邪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,卻讓我更加難受。
我強忍著淚水,轉身想要下車,卻發現車門已經關閉。
司機自顧自的開車,好像沒注意到我這邊的動靜一般。
我后退一步,撞到了身后的人。
身后傳來一陣不滿的嘟囔聲,但沒有人愿意為我讓路。
“我...我沒有欠錢!”
我終于忍不住,聲音有些發抖。
“那你為什么刷不出卡?”
司機冷笑一聲,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。
我張了張嘴,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。
“行了,下車吧。”
司機不耐煩地按下了開門的按鈕。
在一車人的譏笑聲中,我就像小丑一樣被人攆下了車。
突如其來的壓力終于擊垮了我。
在小診所調養一個月,我才終于緩了過來。
期間,我開始學習《公司法》。
了解到,對于王強這種喜歡鉆法律漏洞的人,法律無法有效制裁他。
可是《公司法》中也說了,我的簽名同樣代表著公司。
于是,我去了工商局打印了新的證明材料。
從另一個角度來說,我現在就是宇新科技公司的合法代表人。
那么,法人代表為了城市的發展需求,主動聯系政府參加新一輪的土豬養殖基地拆遷計劃,并且為了減輕政府的負擔,只索要正常賠償金的二分之一,這也合法吧。
王強不讓我好過,那他憑什么還能心安理得的開公司呢?
我直接來到了當地的拆遷辦,要求只有一個:立馬對宇新科技公司進行拆遷!
拆遷辦的工作人員聽說了我要拆掉自己名下的公司,感到很詫異。
在簽訂了一系列的保證書后,他們將豬養殖基地拆遷計劃的協議書拿出來。
“李先生,我還是好心提醒您一下,一旦您在拆遷協議上按了手印,想要再反悔可是不可能了,您是否需要再考慮下?”
我立馬將自己的手印按在了確認書上:“不用考慮,拆!”
為了盡快拆掉宇新科技公司,我還專門聯系了建筑公司,用我自己的法人身份順利拿到了開工執行書。
此時距離復試的日子已經沒幾天了,得趕緊再快一點。
第二天,我滿身疲憊地來到了信托公司,以法人的身份提交了宇新科技公司的大額轉賬限定書。
我看出來了,王強不僅在賬務上有很大的貓膩,在銀行借貸方面也是滿肚子花花腸子。
第一,不按時繳納稅款;第二,利用公司,每個季度都會鉆漏洞找信托公司貸款投資。
可是這些錢,他并沒有用于宇新科技公司的任何項目上,而是經過法律漏洞后,將錢變成為了他的豪宅和跑車。
經歷了幾次艱難的要債過程后,信托公司也巴不得趕緊送走這尊瘟神。
但流水限定的手續比較麻煩,最快也得下周才能辦好。
趁著這個時候,我又聯系了我們當地最權威的一位金融專業的律師。
“李先生,如果王強真的是在您不知情的情況下轉移了法人的債權關系,您是完全可以略過執法部門,直接向銀保監會提交訴訟書的。至于后續王強是否要承擔刑事責任,還要看實際的調查結果。”
這些我不關心,我的訴求只有一個:讓王強付出慘痛代價!
看著足足有四十多頁的案件偵理書,我突然有個疑問:“在對于宇新科技公司的自有資產的處理權限上,法人和董事會哪個是優先級?”
律師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:“李先生如果想進行財產分割的話,您可以直接去工商部門查詢公司的資產組成,如果涉及到公司營業額、對外信托等這類資產的話,只需去銀保監會辦理財產證明即可,當然已經變更到私人名下的房屋和汽車,則可能需要在辦理公司破產后,按照債權的大小酌情處理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正要思考下一步的做法時,
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“兒子,快回來,你媽送急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