職業(yè)替身,時薪一萬,隨叫隨到。為了給母親治病,段檸綰做了職業(yè)替身,敬業(yè)地扮演傅建琛的白月光。演著演著,她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就是那個白月光。可傅建琛嘲...
“也?”傅建琛回頭,疑惑挑眉,“還有誰叫襲玥?”
段檸綰張了張嘴,正想說自己以前就叫襲玥。
卻聽傅建琛譏諷一笑:“你該不會是替身當著當著,就真把自己當襲玥了吧?”
“入戲夠深的,要不要給你頒個奧斯卡獎?”
段檸綰登時像是被掐住了喉嚨。
心臟也被他語氣中的冷厭和諷刺戳了個大洞。
她眼眶微微紅起,咽下想說的話,用力將傅建琛的手甩開:“用不著……我已經(jīng)不想做什么替身了。”
“我靠自己也能救我媽!”
傅建琛臉色微沉,眼里透出危險的光。
可還不等他開口,他的手機先響起。
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,傅建琛皺眉掛了電話。
然后冷冷對段檸綰撂下一句:“馬上回去,別讓我再看到你出現(xiàn)在這個酒吧里!”
就轉(zhuǎn)身,大步離去。
完全沒把段檸綰的反抗當回事。
段檸綰站在原地,看著他離開的方向,愛意和屈辱交織在一起,將她緊緊包裹。
……
翌日。
段檸綰一夜沒睡,所以到醫(yī)院時,臉色比在病床上的養(yǎng)母還差些。
怕養(yǎng)母醒來后看見自己的黑眼圈,她接完水后就下樓去買飯了。
不想竟在一樓大廳看見了“襲玥”。
她臉上貼著紗布,正被一個打扮貴氣的中年女人挽著,往旁邊的電梯廂走。
段檸綰覺得那中年女人有些眼熟,不由得走了近些。
就聽見“襲玥”語氣嬌嗔地問:“媽,您說的這個醫(yī)生靠譜嗎?”
中年女人輕拍她的手,語氣寵溺:“放心吧小姝,一定把你的臉修復成剛整完的樣子。”
段檸綰定睛一看,呼吸驟然一窒!
那個中年女人,就是把她趕出家門的繼母!
“襲玥”竟然叫她‘媽’?而女人管她叫……小姝?
段檸綰腦子嗡地一聲,一片空白。
電光火石之間,她想起當年繼母嫁給她父親時,還帶來一個妹妹,改姓后名叫襲姝。
一個荒唐的念頭頃刻間在段檸綰腦海里浮起。
相同的相貌,相同的名字……
襲姝竟然去整容成了她的樣子,恬不知恥地霸占了她的姓名和身份!
既然如此,傅建琛在高中時喜歡的那個人就不是襲姝,而是……
自己?!
段檸綰全然僵在了原地。
傅建琛的白月光就是自己?她竟然給自己做了兩年的替身?
對于這個推理出來的結(jié)果,她既欣喜,卻又不敢相信。
怔愣間,傅建琛忽然打來了電話。
段檸綰還怔著,接起便聽對面冷淡的語氣:“今晚九點,到別墅來。”
段檸綰等不到九點了:“現(xiàn)在去行嗎?”
傅建琛沉默了片刻,嗤笑一聲:“上次還說不想再做替身了,現(xiàn)在一喊又比誰都積極。”
“行,你現(xiàn)在過來吧。”
段檸綰來不及辯駁他的話,等到真相水落石出,他就不會再這樣說她了。
她打了車,下車后又幾乎是跑著沖進傅氏別墅的。
“傅建琛!”
傅建琛正坐在沙發(fā)上處理工作,手里放著一杯咖啡。
聽見聲音,他淡淡抬起眼,狹長眸中閃過點諷刺的笑意:“來的還挺快,這么急?”
段檸綰不顧他話里帶刺,深吸一口氣,努力壓抑著心頭的苦澀和酸楚。
但聲音還是止不住輕顫:“傅建琛……如果我說,我才是你一直喜歡的那個襲玥,你會不會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