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彎了。盛北時掰的。我以為他是愛慘了我。可卻聽見他對大家說:「什么狗屁高冷直男霸總,還不是被我整彎了?「你們都不知道,他啊,私下比誰都騷,還舔我腳趾呢,哈哈哈。」說完他一把拽過一個男人親了起來。親完看...
我被他摁得有些喘不上氣。
很是想吐,可他摁住我,我吐不出來。
這時我給盛北時安排的特助,一把拎起了盛北時的衣領,再一把把他摔地上了。
我差點忘記了,這位何特助是當年沈淵安排給我的,說是什么當過兵的。
我看著盛北時被何特助打得鼻青臉腫,吐了出來。
我有病!
是一種看見惡心的人,就會控制不住想吐的病。
從小就有。
看過醫生,醫生說是心理上,只要不看見惡心的人就可以,醫生還叫我多跟喜歡的人接觸。
一開始的時候,盛北時追我,我總是吐他一身。
可他從不會像其他人那樣,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,甚至還會拿出白色的帕子給我擦嘴,細心地給我倒水讓我漱口。
后來看見他,我不但不會吐了,就連他拉我的手,我也不會吐了。
我以為我這種怪病被他治好了,誰知道今天又復發了,還比以前更加嚴重。
我扶住墻,把胃里的東西盡數吐出。
被何助理打趴在地上的盛北時無比嫌棄地喊。
「季白你就是怪物,除了我根本沒人會喜歡你。你現在跟我道歉,我還可以原諒你。
「何助理你要死了是不是?你敢打我,老子是你老板,老子要開除你……」
我抽空看了一眼被何助理打得渾身是傷的盛北時,輕輕地吐出,「滾!」
這時秦子銘帶著一群人呼啦啦地過來。
電梯門又開了,我一點不帶猶豫地走進了電梯。
何助理朝盛北時踹了兩腳,把地上躺著的盛北時踹向秦子銘他們腳邊,然后閃身進了電梯。
電梯里面很安靜。
我忍不住開口。
「何助理,你怎么不說話?是對今天這件炸裂的事情不好奇?」
何助理站得筆直,雙手交疊地放在跟前,很是有規矩地開口。
「我只是助理,老板的事情,助理不插手,不好奇。」
呵。
好一個不插手。
剛剛那把盛北時打倒在地嗷嗷叫的人也不知道是誰。
我閉起眼,靠在電梯上想要緩緩。
可我剛剛閉起眼,就聽見何助理說:
「季總,我們家沈總想邀請您吃個飯。說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跟您商談,請您必須答應。
「當然您要是不答應,我就只能強制性地帶您去跟我們家沈總吃飯了。
「您知道的,我是當過兵的,我的身手很好。」
該死。
這人是在威脅我?
剛剛不是說不管老板的事情?
感情是要看這個老板是誰?
但這何特助這么讓人厭惡,我怎么不想吐呢?
難道是剛剛已經把今天的量都吐完了。
還是因為他說的是他老板?
我對他老板向來是沒有吐過的。
「季總,所以您答應跟我們沈總一起吃飯嗎?我們沈總剛剛已經坐上飛機了,一小時后就會到。」
「嗯。」
我簡單地嗯了聲。
我知道剛剛我跟盛北時的事情,沈淵肯定已經得到消息了。
沈淵那人,他想要做的事情,是必須要做到的。
他說要跟我吃飯,我就算是不答應,他也會想方設法地跟我一起吃飯的。
之前我每次吐了之后,沈淵也是會想方設法地讓我吃飯。
只是跟沈淵已經三年沒見面了,不知道再見會怎么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