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白月光男友甩后,遇到了一個跟他很像的男人,并將他當(dāng)做了前男友的替身,稀里糊涂的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。事發(fā)后,滿城風(fēng)雨。父親為了我的名聲,讓他當(dāng)了上門女婿?;楹笕?,我對他懷恨在心,覺得是他讓我成為全城的笑柄...
車平穩(wěn)的停在別墅前。
陳錦夏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家,一陣恍惚。
這是以前的陳家。
陳家破產(chǎn)后,她和家人被迫搬離了這里。
沒想到,如今她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回來。
更沒想到,最后這棟房子的買家,竟然會成了周弦青。
造化弄人。
周弦青率先下車,陳錦夏默默的跟在他身后。
踏入屋內(nèi),陳錦夏驚奇的發(fā)現(xiàn)曾經(jīng)那幾個核心的阿姨竟然都在,就連里面的裝潢,都和以前一模一樣。
熟悉的記憶猶如潮水般涌來,陳錦夏兩只手緊緊的攪在一起,在他們望過來時,羞愧地垂下了頭。
以前,她虐周弦青的時候這些人都看在眼里。
現(xiàn)在身份互換,何嘗不是周弦青報復(fù)的一種呢。
“先生您回來了?!?/p>
王姨走過來,恭敬的對周弦青說。
她視線偏移,在看到陳錦夏后,明顯一愣。
這細(xì)微的動作在陳錦夏的眼中無限放大,像是火辣辣的巴掌,甩在了她的臉上。
周弦青回頭,神色平靜地掃了一眼陳錦夏。
“陳小姐回來了,安排幾個人服侍她洗澡?!?/p>
“是?!?/p>
王姨不敢置喙。
浴室的位置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帶,陳錦夏自己找了上去,溫?zé)岬乃疄⒃谒纳砩?,卻無法驅(qū)趕心里的復(fù)雜。
這棟房子里的每一處,都留著她以前囂張跋扈的痕跡。
就連身后伺候她的傭人,明明和以前也是一樣的,卻也變了味道。
過了許久,陳錦夏洗完澡從浴室出來,換上了傭人準(zhǔn)備的真絲睡衣。
周弦青不疾不徐的抬眸,觸及陳錦夏的那一瞬間,目光像是磁石一樣般吸住。
陳錦夏頭發(fā)濕著,水珠順著她白/皙的脖頸蜿蜒向下,沒/入深V字蕾絲領(lǐng)口。
此刻,因為剛剛洗完澡,她精致的臉蛋面泛紅暈,一雙眼睛也被水汽浸潤的愈發(fā)明亮。
再往下。
是一張豐潤飽滿的唇…
周弦青自已懶散的靠著桌子,曖昧的神情將屋子里的溫度一點一點點燃。
“過來。”
陳錦夏遲遲沒動。
“怎么?求人,不拿出一點誠意來?”
男人低磁悅耳的嗓音燙的陳錦夏心尖發(fā)顫。
她緊咬著下唇,幾乎要咬破了。
“我......我知道你羞辱我,但是......”
“羞辱?”
周弦青輕笑,邁著修長的腿一步一步走來。
他很高,走過來時身上逼人的氣壓幾乎壓的人透不過氣。
他伸手落在陳錦夏的耳畔,抵住墻后,微微俯身。
“你還是覺得我在羞辱你?”
男人溫?zé)岬臍庀姙⒃陉愬\夏的臉蛋上,她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,脊背緊緊的貼著身后冰冷的墻面。
她以前那么對他,他怎么可能不計前嫌?
現(xiàn)在做所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羞辱她?
耳邊傳來男人的低笑。
他身體修長的手指挑起陳錦夏的下巴,強迫與之對視。
從他的眼中,陳錦夏看到了自己局促的樣子。
“那如果是王思齊呢?”
聽到那個久違的名字,陳錦夏不由得一怔。
這在周弦青看來,就是對那個男人的余情未了而產(chǎn)生的應(yīng)激反應(yīng)。
他眼底抽絲剝繭的曖昧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,連同手上的力道也在不斷的加重。
陳錦夏感受到疼痛,不由得痛吟。
周弦青笑的有幾分冷:“是不是王思齊站在你面前,你就不覺得他是羞辱你了?”
陳錦夏又氣又惱。
是。
她之前是喜歡王思齊,可是在趕走周弦青的那一刻,他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心里真正喜歡的人究竟是誰。
王思齊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了,他們兩個人也很久沒有聯(lián)系了。
這冷不丁的提他干什么?
簡直是不可理喻!
“你為什么非要和他比?”
陳錦夏試圖和他講道理:“他是我曾經(jīng)喜......”
“閉嘴!”
周弦青長臂一伸,將陳錦夏牢牢地禁錮在懷里,臉色冰冷至極:“在你的眼里,我就這么不堪,對嗎,即便是我如今已經(jīng)是豪門繼承人,你也還是瞧不起我,是嗎!”
陳錦夏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意嚇到了。
不是。
他怎么還自卑上了?
她抿了抿唇,剛要解釋,周弦青滾燙的唇齒強勢落下,帶著洶洶的霸道和絲絲的醋意,指尖撬開她的貝齒,肆意掠奪。
陳錦夏沒有半分后退的余地。
她兩只手用力的抵著男人滾燙的胸膛,拼命反抗。
感受到她的抵觸,周弦青胸口的怒火愈發(fā)的燃燒,一只手從下探入她的衣擺,強勢的在她身上索取。
“不要,不要…”
曖昧不斷的喘/息在二人之間流轉(zhuǎn)。
陳錦夏舌根被吮得生疼。
她現(xiàn)在是喜歡周弦青,但接受不了這樣的方式!
“周弦青,不要!”
她咬住周弦青的舌頭,周弦青這才松開她。
他觸了一下舌尖,看到血絲后,含怒一笑。
“好,很好?!?/p>
他深吸了口氣,松開她,染滿情/欲的眸被無盡的寒意所替代。
“看來陳小姐還是沒想好,那不如想好了再來。”
望著周弦青離去的背影,陳錦夏呼吸一窒,“等等!”
周弦青頓住腳步。
陳錦夏心中的憤怒和抗拒一點一點的消散,腦海中不禁浮現(xiàn)出了催債人兇狠的模樣,以及爸媽哭死覓活的場景。
和眼前的困境比起來,她那虛無縹緲的自尊…一文不值。
更何況。
她對周弦青是有感情的。
既然如此,再扭捏就真的有些矯情了。
陳錦夏垂眸,咬著唇解釋:“我......我只是不太習(xí)慣,你跟以前的性格反差太大了?!?/p>
說完,陳錦夏硬著頭皮走向周弦青,從背后抱住他。
“你,能不能溫柔點......”
陳錦夏不知道,這句話對周弦青的誘惑力有多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