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林棲月死后不到三個月。她的丈夫就跟她的親妹妹林筱筱結了婚!林棲月的靈魂都氣笑了,一遭重生回1979年。她決定不當家庭主婦努力工作,還要提前...
明明是前世盼望的事,但此刻林棲月心里只剩抵觸。
她抽回了手:“不用了,還是兩床被子吧。”
隨即她直接鋪好了被褥,躺上去。
江宴時看著林棲月躺在床上的背影,臉色不太愉悅地擰眉。
“林棲月,你最近很奇怪,你從前明明很懂事的,現在怎么像個叛逆分子?處處都要跟我對著干,你才高興是嗎?”
昏黃的燈光下,林棲月的眸色一怔。
他口中的懂事……
是她將所有的委屈都咽回了肚里;
是她默默承受著家里所有人對她的壓榨;
是她前世為這段婚姻任勞任怨搭上了命,卻只換來一句‘浪費時間’!
這樣的懂事,她今生情愿不要了。
只是這些話林棲月也不愿多說。
她只是閉上眼睛輕聲說:“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。”
聞言,江宴時把心里的怪異感壓下去,只當這是自己的錯覺,躺上了床。
這天下午。
黃塔禮堂今晚將會有元旦文藝匯演的彩排,林棲月和同事帶著相機去禮堂拍照為節后的報道做準備。
大合唱、詩朗誦、舞蹈表演……
一個個節目彩排而過,直到最后一個節目時,后臺那傳來了喧鬧。
很快,一個男人哀嚎的聲音穿透幕布從后臺傳來出來——
“救命啊!打人了!軍官打人了!”
“我要舉報!”
身為記者對新聞極其敏銳,林棲月和同事很快趕去了后臺。
可剛掀開后臺幕布,看清動手的軍官模樣時,林棲月愣住了。
是江宴時。
此刻的江宴時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峻犀利,他青筋暴起,恨不得將身下的刀疤男人往死里揍!
而那刀疤男也從一開始的囂張到如今的求饒。
“江軍長,我再也不會騷擾林筱筱同志了,求您饒了我!別打了!”
林棲月這才明白,這起沖突的原因是站在角落里的林筱筱。
她也在此刻想起來了。
前世的這個時候,江宴時帶著滿手的傷回來。
那時她擔憂地問他怎么回事,他卻只是說:“收拾了一個鬧事的地痞。”
想到這,林棲月自嘲一笑。
恰好這時警衛員趕過來,很快將刀疤男押走。
警務員走后,她看著林筱筱立馬就撲向了江宴時懷里,心疼抓著江宴時皮開肉綻的手,哭得梨花帶雨。
“對不起宴時哥,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你受傷……”
任誰見了,都要夸一句他們兩人情深。
可偏偏,林棲月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在場,于是所有人的目光不禁透出了古怪。
江宴時也似乎有所察覺,轉過了頭。
看見林棲月后,他頓了頓,直接朝她走過來。
“不管是身為軍人,還是筱筱的姐夫,我都該教訓那個***!你不要又亂想,又去怪筱筱!”
林棲月心里泛苦。
她聽得出來,江宴時這話表面是對她解釋,可其實是在向圍觀群眾解釋。
他維護的,是林筱筱的名譽。
林棲月也沒多說,點頭:“知道了。”
前世她早已習以為常。
這時,林筱筱擦了擦眼淚走過來。
“姐,上次你跟媽鬧了不愉快,這次由我牽頭,你明天回去和媽吃頓飯,和好吧!正好宴時哥今天救了我,也要好好道謝。”
林棲月沒有拒絕:“好。”
辦理駐疆記者證需要戶口本。
林棲月結婚后,她的戶口并沒有遷到江宴時家,還在林家。
所以她這些天本來就想找時間回去一趟拿戶口本。
第二天中午,林棲月和江宴時來到林家。
進了門,林母已經做了一桌子菜在家里等著了。
飯桌上,林棲月只說自己辦記者證需要要拿戶口本的事。
江宴時看了她一眼,林母當即不耐煩指指房間:“你自己去找,只拿你那一頁就是了。”
“好。”
林棲月起身去找戶口本。
所幸,找的很順利。
收好戶口本后,她剛走回到門口,屋里林母埋怨的話語就鉆進了她的耳朵。
“我們還以為林棲月下鄉后永遠不會回來,誰知道最后居然還能返城!真是作孽,拆散了你們這對有情人。”
林棲月指尖一顫,身形僵住。
原來父母把她送下鄉時,就沒想過要她回來。
隨后,她看見林母將江宴時和林筱筱的手拉到一起,認真開口。
“宴時啊,你們給媽一個準話,只要你還想和筱筱在一起,媽愿意來做這個壞人,讓林棲月跟你離婚!”
聽到這里。
林棲月直接推門而進,定定望向了江宴時。
“是啊!江宴時,只要你點個頭,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打離婚報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