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菲菲一覺睡醒,穿成了下頭男主的金絲雀,住別墅,開豪車,出入各種上流社會。林菲菲卻只想哭,女主還有一個星期***國外,一個星期后男主會因痛失所愛,對原主進行非人的折磨……回憶起原主的遭遇,林菲菲只想立馬...
如夢什么都好,長相出眾,身材高挑,溫柔賢惠,名牌大學(xué)畢業(yè),出身秦家更跟他門當(dāng)戶對。
結(jié)婚這么多年,事事以他為先,把他照顧的很好。
但就是對他太好了,平時不吵不鬧,這長達十幾年的感情生活讓他感覺平凡乏味。
所以當(dāng)?shù)谝淮伟残腻阌嬃怂?**后,那種緊張刺激感讓他著迷。
如果被如夢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背叛,對方肯定會離開他的,但只要保密工作做的好,如夢就不會知道,他還能一直體會到這種緊張刺激的感覺。
他的婚姻生活太平順了,平順的令人乏味,他的生活迫切需要一些新鮮感。
安心妍的出現(xiàn)讓他體會到了不一樣的精彩生活。
怪不得很多男人家里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,這種生活確實讓人著迷。
霍公館
秦如夢目送霍城暮離開后,趕走了家里所有的傭人,讓她們明天早上八點再回來。
隨后關(guān)上大門拿出了行李箱,把跟霍城暮的結(jié)婚照全都取了下來裝進箱子里。
小的照片很好取,但客廳里有一幅巨型婚紗照占據(jù)了半面墻。
站在照片前,看著照片中的兩人,她目光空洞惆悵。
照片中的主人公,男的俊美,女的漂亮,男人把女人環(huán)抱在懷里,兩人笑的燦爛,姿態(tài)自然,一看就默契十足,感情很好。
偌大的霍公館也因為這張照片有了家的溫馨。
選婚紗照時,霍城暮對這張照片也十分滿意。
“老婆,我把這張照片放大掛在客廳里,這樣所有來家里的客人都會知道你是我老婆。”
秦如夢對這張照片也很滿意,但把照片掛客廳給陌生人看她還是覺得很羞恥。
“城暮這會不會不好,要不我們還是掛在臥室或者書房吧?”
“怎么會不好,這是我家,我想掛哪里就掛哪里,而且我想讓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,從今天起,你秦如夢是我的老婆了。”
秦如夢聞言沒有他想象中的開心,反而眉頭微皺,一絲憂愁涌上心頭。
“如夢怎么了,怎么不開心了?有什么煩心的事告訴老公,老公幫你解決。”
秦如夢抬頭,無比認真的望著霍城暮。
“城暮,你別對我太好了,你現(xiàn)在對我這么好,以后不喜歡我了,我會很傷心的。”
霍城暮雙手捧著對方的小臉,看著對方的雙眸認真道:“我霍城暮發(fā)誓,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,我霍城暮永遠只愛秦如夢一人,如違此誓,天打雷劈不得好死。”
秦如夢聽著對方的誓言,一臉幸福的埋首在對方胸前。
作為秦家的大小姐,她當(dāng)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有約束力的語言是誓言,最無用的也是誓言。
不論誓言真不真,至少此刻,她能感覺到霍城暮是真心愛自己的。
她是驕傲的秦家大小姐,愛若在,她就是對方完美的妻子,愛若消失,那她離開就是了。
為了愛情哀哀切切,不是她們秦家的教養(yǎng)。
“呵……”
冷笑一聲,
秦如夢從往日幸福的景象中抽離出來。環(huán)顧一眼四周,當(dāng)初說只愛她一人的男人去往了他另外的家。留給她的只剩眼前這個冰冰冷冷的家。
不對,連家的算不上,這是個戲臺,演夫妻 恩愛,伉儷情深的地方。
想到這,她感覺自己呼吸困難,喉嚨像塞了棉花,心里也破了一個大洞,冷風(fēng)呼呼的往里灌。
秦如夢冷笑一聲,只感覺自己的婚姻像是個笑話。堂堂的霍家掌權(quán)者霍城暮也是個笑話。
在外面呼風(fēng)喚雨的霍城暮回家居然還要演戲給她看,明明已經(jīng)不愛她了,還要表現(xiàn)的很在意她的樣子,真是為難對方了。
想到這,秦如夢心里恨極了,拿過一旁的花瓶對著墻壁狠狠的摔了過去。
“砰!”
花瓶撞到墻上頓時四分五裂,玻璃碎片跟鮮花噼里啪啦碎落了一地,花團錦簇又一地狼藉,像極了她們的婚姻。
騙子,騙子,男人得嘴騙人的鬼。
霍城暮,君若無情我便休!
我秦如夢不要你了。
她面無表情的拖著行李箱,出了門,把箱子扔到了垃圾桶旁。
這幾天她已經(jīng)陸陸續(xù)續(xù)把自己的行李打包寄往國外了,結(jié)婚照之所以留到最后,不過是怕霍城暮回家后發(fā)現(xiàn)異常阻礙了她出國。
誰知霍城暮即使回家,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,根本沒發(fā)現(xiàn)家里的不對勁。
哼,也是,家里的人他都不在乎了,更何況是那些東西。
不過還是要小心一點,跟霍城暮做了十幾年的夫妻,雖然最近兩年兩人貌合神離,但她自認為算是對對方有八九分了解的。
對方這個人自大狂妄,占有欲極強,即使不愛她了,他也不允許自己會離開他的身邊或者喜歡上別人。
這么說吧,他的東西,即使不要了,寧愿毀了也不會給別人。
他們倆就沒有好聚好散的可能。
丟掉了行李箱,秦如夢心里一片輕松,只要在扯掉墻上的照片,她在這個家所有的痕跡就都消失了。
現(xiàn)在的是她不要霍城暮了,既然要斷就斷個干凈,她可不想看到對方以后拿著她的東西睹目思人,那樣只會讓她比吃了蒼蠅還感覺惡心。
拿著掃帚,她剛掃了兩下地面的花瓶碎片,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。
秦如夢皺眉,心里閃過一絲不悅,她跟所有傭人都說過,今天晚上不準任何人打擾。
怎么,她這個女主人就這么徒有其表,連家里傭人都不聽她的了。
門關(guān)上后,熟悉的腳步聲響起。
“楚嬸,太太睡了嗎?”
連喊了幾聲,沒人回答,霍城暮還有點詫異,楚嬸這個人是家里的老人,看著他長大的,平時覺淺,一點風(fēng)吹草動就醒了,今天晚上居然沒出來迎接他?
走進客廳,覺看到一道纖細的身影正在掃地。他猛然一愣,快步走了過去。
“如夢,你怎么在掃地,家里其他人呢,都死了嗎?這些活居然要你來干!”
秦如夢沒有回頭,語氣平淡道“我想靜一靜,就給她們放假。”說完埋頭就要繼續(xù)。
霍城暮一把抱起對方,把她輕柔的放在沙發(fā)上,這才拿過對方手里的掃把,自己打掃。
一邊掃一邊絮叨:“全是玻璃碎片,她們放假了,你就丟著,等她們收假或者我回來打掃,你要是受傷了,老公得心疼死。”
霍城暮眉弓突出,眼睛深邃,從小到大的豪門生活培養(yǎng)了他強大的氣場。
平時眼神淡漠,面無表情,看著特別有距離感,讓人覺得不好接觸,他也確實不好接觸。
從小到大,對方只有對她是特別的,輕易近人,專寵于她。
本以為她會擁有一輩子這份特殊,卻發(fā)現(xiàn),早有別人也擁有了這份特殊。
明明不愛了,他為什么還能裝的這么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