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繼承家產的孟錦梨偶然穿到古代,開局死丈夫,還多了兩個拖油瓶。她想腳底抹油開溜,沒承想被惡毒后娘系統綁定套牢。孟錦梨腦瓜一轉,干脆跟系統對著干,資源置換,小手一攤金錢來。極品親人上門鬧,她嘴皮子一動,...
孟錦梨懷揣著心事,在縣城里轉了一個多時辰,直到正午,她才在一家包子鋪停下腳步。
吃食這些小攤子賺錢太慢,還要投入成本,孟錦梨一點兒都不做考慮。
她之所以停下,是因為肚子餓了。
就在她抬腳進鋪子的瞬間,一道身影忽然迎面奔來,孟錦梨躲閃不及,被撞到肩膀。
她踉蹌倒地之下,順手抓住撞她那人胳膊。
砰!
倆人就這么亂七八糟倒在地上。
“哎呦,不看路啊!”孟錦梨吃痛地皺著眉頭撐起身子,剛好對上一雙飄忽不定的三角眼。
俗話說,面由心生,俗話還說,眼睛是心靈的窗戶。
孟錦梨不懂看相,可沒來由覺得這不是啥好人。
那人似乎也不想跟她過多糾纏,爬起來就要跑。
“啪嗒”
慌亂之下,那人懷中掉出一錦布錢袋。
同樣站起來的孟錦梨一怔,眼前這一身粗布打扮的賊眉鼠眼,就差把“小偷”倆字焊臉上了。
“抓賊!抓賊啊!”
遠處傳來急切喊叫。
那人惡狠狠瞪孟錦梨一眼,快速彎腰抓起地上的錢袋就跑。
孟錦梨一腳打在其右腿風市穴上。
“啊!”
那人哀嚎倒地,右腿好像斷掉一般,疼的齜牙咧嘴。
孟錦梨擔心人跑了,沖著那穴位又是一腳。
路人瞧見這陣仗,有好事的圍上來,對著那賊七嘴八舌地數落。
很快,一年輕男子從人群里擠進來,他氣喘吁吁,月白色錦袍上的竹葉花紋,在陽光下隱隱泛起光暈。
孟錦梨右眼眼皮一跳,心中暗道自己賭對了。
這是個有錢人。
看那純潔的眼神,貌似還是個未經社會毒打的有錢公子哥兒。
孟錦梨指著錢袋讓他自己拿起來查看,又找人幫忙找來巡街衙役。
衙役問清楚事情始末,當場抓人。
只是在離開之前,失主特意將其中一個衙役叫到一邊,塞了十兩銀子,小聲嘀咕了幾句。
衙役面色閃過一抹驚愕,繼而恢復平靜,銀子收進腰包,說了“放心”,便帶著小賊離開。
熱鬧聚的快,散的也快。
最終街邊只剩下孟錦梨跟那失主。
“在下鄭出宴,多謝姑娘幫忙。”年輕男子禮貌道,抬眼看了看路邊的包子鋪,他補了句,“剛好到正午,鄭某想請姑娘去客來香酒樓吃些東西,姑娘可方便?”
臨東縣這邊,除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秀名門,倒是沒有太多束縛女子的教條。
只要男女不當街過分親密,并不會被人指指點點,民風還是相當開放的。
孟錦梨知曉這一點,加上她也有心結交人脈,便點頭應下。
兩人在客來香二樓雅間落座,孟錦梨雖說穿著樸素,但點菜時候絲毫沒有怯場。
鄭出宴準備的一些勸說她點菜的臺詞愣是沒用上,全咽回肚子去了。
等菜期間,鄭出宴未免尷尬,先開口道:“姑娘放心,那賊人被抓不會再被放出來。至于有無同伙,我已經找人去查,必定會保姑娘安全,不能讓善良的人受了欺負。”
孟錦梨抬眸看他,頗為意外。
這人考慮挺周全。
聊到這事兒,孟錦梨不禁多嘴幾句,“那樣的人確實可惡,不過,偷盜之罪應該不會關押很久。”
“一般來講是不會。”鄭出宴道,“我會處理,請姑娘放心。”
說著,鄭出宴從錢袋里掏出一錠銀子放桌上,推給孟錦梨,“今日出門匆忙,一點心意,還望姑娘不要嫌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