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鶴遲扔掉了機長妻子沈沐妍的白月光——沈赫光的遺照。結(jié)婚三年,這張遺照就在他們的婚房里,供奉了三年!他一忍再忍,到現(xiàn)在,再也忍不下去了。
陸鶴遲扔掉了機長妻子沈沐妍的白月光——沈赫光的遺照。
結(jié)婚三年,這張遺照就在他們的婚房里,供奉了三年!
他一忍再忍,到現(xiàn)在,再也忍不下去了。
等沈沐妍結(jié)束飛行任務(wù)回來,看到那張空蕩蕩的木桌時,臉色霎時變了。
她美眸中冷意彌漫:“你扔的?”
陸鶴遲攥緊雙拳點了點頭,顫抖的聲線里帶著自嘲和悲哀。
“沈沐妍,你從來沒有放下過他,當初為什么要跟我結(jié)婚?!”
“陸鶴遲,當初是你求著要娶我的。”
扔下這句譏諷的話,沈沐妍摔門離去。
門“砰”一聲關(guān)上,陸鶴遲眼中的光也被震了個稀碎。
他忽然想起三年前表白成功的場景。
那是沈沐妍第一次正眼看他。
她問:“你就這么喜歡我?這么想照顧我?”
這已經(jīng)是陸鶴遲數(shù)不清第多少次的告白。
他沒有絲毫遲疑的點頭。
于是他們結(jié)婚了。
那時候,陸鶴遲真的以為自己和沈沐妍是愛情。
他以為自己終于感動了沈沐妍,往后一定會幸福,沒想到……
這天后,沈沐妍再沒有回過家。
陸鶴遲再見到她時,是在云航機場。
女人五官精致美艷,是極具攻擊性的濃顏系長相,身著飛行員制服,英姿煥發(fā)。
僅僅只是走在路上,都引得乘客們和機組成員頻頻側(cè)目。
陸鶴遲跟著機組同事們一起向她問好:“沈機長好!”
沈沐妍淡淡點了點頭,經(jīng)過陸鶴遲的時候,腳步都沒頓一下。
直到她背影走遠,乘務(wù)長秦晴才八卦道:“聽說今天新調(diào)來的飛行員,是沈赫光的弟弟。”
眾人聽到這個名字,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在云航,沈赫光這個名字就是沈沐妍的禁區(qū),這幾年來沒有人敢提及半個字。
“當年沈機長和沈赫光,一主一副,是我們云航最默契的情侶搭檔,誰能料到他年紀輕輕竟出了車禍,好好一個人就不在了。”
“真是可惜了,也難怪沈機長這些年一直單著,和沈赫光那么優(yōu)秀的男人在一起過,哪里還能看得上別人。”
陸鶴遲聽著這些,只能咬著牙默默將苦水往肚子里咽。
沈沐妍喜歡沈赫光這件事,云航人盡皆知。
而他是沈沐妍的丈夫這件事,云航無人知曉。
陸鶴遲笑不出來,只能扔下一句:“別聊了,準備起飛了。”
就朝駕駛艙走去。
可剛走進去,就發(fā)現(xiàn)副駕駛座上已經(jīng)坐了個人。
陸鶴遲一眼就認出,他就是沈赫光的弟弟——沈赫安。
因為他們太像了,不同的是眼前人有一雙上挑著的眉眼,多了一絲痞氣。
壓下思緒,陸鶴遲提醒:“這是我的位置。”
沈赫安回頭,無辜攤手:“忘了通知你,本次飛行的副駕駛換成了我。”
陸鶴遲胸口一窒:“那我怎么辦?”
沈赫安看向主駕駛位的沈沐妍。
陸鶴遲也跟著看過去,就見沈沐妍清冷的眉眼一抬:“坐那。”
她指的地方,通常是由實習(xí)飛行員來坐的觀察員位置。
陸鶴遲不愿意,剛要開口,就聽塔臺廣播響起:“云航9483,跑道準備完畢,準備滑出飛機。”
起飛在即,他不好影響整個機場的調(diào)度,只能先坐下。
引擎轟鳴,隨著失重感襲來,陸鶴遲心里卻像壓了塊石頭。
三年同飛,700多次的飛行,2000多公里。
他第一次覺得這條航線如此漫長。
直到落地。
眼看著沈沐妍和沈赫安要離開,陸鶴遲連忙拉住了沈沐妍。
“為什么讓沈赫安坐我的位置,他還沒通過機長答案,不具備做副機的能力。”
沈沐妍眸色淡淡:“這只是機組正常調(diào)動。”
她說著,看了眼陸鶴遲:“正式通知你一下。”
“從今天開始,云航9483的副機位,全部交給沈赫安,你做備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