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未婚妻建了一座莊園,她卻把員工睡了個遍。直到一次滑翔傘活動上,她縱容新歡蔣其洺將我的安全扣松開,任由我跌落崖底。我雙腿粉碎性骨折在崖底苦苦掙扎三天三夜,就在我以為必死無疑之際。中醫傳人舒林將我救起...
我給老婆建了一座莊園,她卻把員工睡了個遍。
直到一次滑翔傘活動上,她縱容新歡蔣其洺將我的安全扣松開,任由我跌落崖底。
我雙腿粉碎性骨折在崖底苦苦掙扎三天三夜,就在我以為必死無疑之際。
中醫傳人舒林將我救起,瘦弱的她背著我走了十幾個小時,還告訴我蔣其洺失蹤的消息。
舒林眼含熱淚同我表白,堅定地要給我一個家。
可一年后我無意發現舒林和蔣其洺在我的床上抵死纏綿。
“你故意偷換藥材讓他殘廢,又委曲求全同他結婚,就是為了讓他離婚從而成全我?”
舒林眸色冰冷:“和你的幸福相比,他的腿又算得了什么!為了他不再給你添堵,我只好以身入局嫁給他再把宅基地給你。”
“你不怕他知道后恨你?”
舒林嘆了口氣:“他一輩子也不會知道的,等房子拆了我就帶他離開這里。”
我傷心欲絕,麻木地撕了婚紗照。
舒林給的這個家太沉重,我要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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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門之隔,房內調情的話還在繼續。
但我已無暇顧及,強忍著心中的悲傷,拄著拐杖往老宅趕去。
媽媽被氣得進了醫院,說我要是賣了祖宅就不認我這個兒子。。
看著即將被推倒的院墻,我不要命地擋在挖掘機前。
爸爸意外早逝,這是他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后的念想了。
一定不能拆!
可卻被工人呵斥:“哪里來的紅眼怪?看見別人的房子要拆遷了,還想撈點便宜!”
我心急如焚:“這里是我家,我什么時候同意你們拆了?”
包工頭嗤笑出聲:“這個房子是人家舒醫生老公的,和舒醫生在一起的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,你是個什么東西?”
“這是我肖家的房子!”我氣得胸口抽疼。
見我死活不愿離開,工人上前推搡我,我拄著拐杖艱難地與他們周旋。
有看熱鬧的村民圍了過來,更有好事者,直接開啟了直播。
包工頭見狀只好給舒林打去電話詢問,不料那熟悉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的冰冷:“我現在就和我老公在一起!把那個胡說八道的人趕走就是了。無論如何,今天也要拆了老宅,不然來不及合建。”
我連忙奪過手機,急切地大喊:“舒林,我是肖宇文。”
可對面短暫的沉默后,竟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冰冷的嘟嘟聲傳來,下一秒挖掘機推倒了院墻!
我也被兩個工人架起來扔在了一邊的泥地里。
腿傷還未恢復的我,經過這一折騰已經筋疲力盡站不起來。
直播間里,有同鄉認出了我,為我鳴不平,更多人則是罵我是小人行為。
還有一些中立派,未知全貌不予置評。
隨著越來越多看熱鬧的人加入,直播間人氣越來越高。
舒林開著車和蔣其洺也匆匆趕來。
她的脖頸間,草莓印都來不及遮,點點猩紅像烙鐵印在我的心上。
從前對我無微不至的舒林,仿佛沒看見我此刻的狼狽一樣。
目光始終在蔣其洺身上,滿眼的愛意藏都藏不住。
蔣其洺捂著眼睛,對著鏡頭開始干嚎。
“這地可是肖哥自己賣給我的,現在不知道從哪里聽到消息說要拆遷,又想搶回去,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!”
“大家不能因為肖哥是殘疾人,就聽信他一面之詞,顛倒黑白呀。”
“這塊地和旁邊我家的宅基地,我是要一并拆了重新蓋別墅的,我蔣其洺也想讓我那死的早的爹媽看看他們的兒子,也有光宗耀祖的這一天,也終于不再是無依無靠的人了!”
說完手背在身后,緊緊地捏了捏舒林的手。
舒林一邊回應蔣其洺,一邊趕忙附和:“肖宇文三年前傷到腦子,還沒好利索。這個房子早就賣給其洺了,他忘記了。”
我憤恨地從地上掙扎著爬起,死死盯著舒林的眼睛:“賣了?有證據嗎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白字黑字的土地轉讓協議就在這里。”舒林從包里翻出協議,在鏡頭面前展示。
“你看你,都病糊涂了,自己簽的字還能忘記。你可要記住,除了這塊宅基地,后山的兩塊地也一并賣給其洺,以后可不要找其洺的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