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果五年,我的妻子經(jīng)常以各種各樣荒誕的理由陪著竹馬世界各地旅游。就連剛剛滿四十天的女兒生病,她也不管不顧。女兒甚至都住進(jìn)了重癥監(jiān)護(hù)室,老婆依舊在外旅游。不僅如此,面對竹馬的綠茶手段,老婆甚至都不聽我解...
見女兒在重癥監(jiān)護(hù)室中一直睡覺,有些無聊的岳母徑直回家了。
我呆坐在重癥監(jiān)護(hù)室外,日夜不敢休息的守護(hù)著女兒。
女兒的情況終于有些好轉(zhuǎn)。
然而,直到女兒康復(fù)出院,許安都不見蹤影。
不過她的微博小號,倒是更新了一條又一條動態(tài)。
我獨(dú)自一人帶著女兒回到了家,卻發(fā)現(xiàn)家里雇的月嫂已經(jīng)被岳母辭退了。
“蘇瑾,你又不上班。還浪費(fèi)那個錢做什么!你一個人照顧孩子就行!”
我沒有反駁,將所有精力都傾注在了女兒身上。
但是即便如此,女兒也因喝不慣奶粉身體變得十分虛弱。
每天晚上,睡十幾分鐘就會醒來大哭。
我只能陪著女兒熬過了一晚又一晚,險些情緒失控。
不僅如此,我還要面對白舟的挑釁:
【蘇瑾,你老婆睡著真舒服。】
【你知道嗎?她剛生完孩子,全身軟乎乎的,都是奶香。】
【你女兒吃不到的東西,全被我吃了哦。】
緊接著,我還收到了一段錄音。
錄音中是許安和白舟的聲音,聽聲音,他們應(yīng)該很快樂。
即使難過到了極點(diǎn),我仍舊自虐似的點(diǎn)開了許安的微博小號,瀏覽著她近期所有的動態(tài)。
我甚至都沒有放過她的每一條評論:
【安安姐,我好羨慕你啊,結(jié)婚了原來也是自由的!】
【那你也去找個老實(shí)人接盤嘛,隨便哄他穿個書啥的,這種人傻得很,一定會信的。】
【算了吧,老實(shí)男人可太少了。】
【你早說啊,我有**秘籍,這就教你!】
我看到了她的秘籍。
原來,我只是一個她**出來的成功品。
這一刻,我徹底心死。
躺在床上,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。
天剛剛亮,門鈴便響了。
“老公,你知道嗎?我這次去的是魔仙堡的世界呢,這根仙女棒是魔仙小藍(lán)讓我?guī)Ыo寶寶的禮物!”
許安說著,將手里的廉價仙女棒丟給了我。
我冷淡地把東西揮在一邊,她狀似沒有看見。
“對了!阿舟說想要來看看寶寶,所以我順路把他也接過來了。”
說著,許安將身后的白舟拉到了我的面前:
“你不會介意吧,親愛的。”
我沒說話,為兩人讓開了門口的位置。
許安眼底閃過一絲滿意:
“這當(dāng)?shù)褪遣灰粯樱纫郧按蠖榷嗔耍 ?/p>
聞言,我只是瞥了許安一眼。
愛她的時候,我斤斤計較,不愛之后,我連和他們說話都只覺得煩躁。
白舟聞言,用嫌棄的目光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道:
“如果當(dāng)爸爸要這么邋遢的話,我以后還是不要結(jié)婚生子了。”
“我有安安就夠了,安安的孩子,也是我的孩子。”
說著,兩人相視而笑。
我冷笑了一聲,
“我的女兒,你沒資格要。”
“蘇瑾!”
話音剛落,白舟就一臉委屈地看著許安,許安立馬擰眉教訓(xùn)我:
“你有病是不是?”
“非要給大家找不痛快!我拼命生下來的孩子,我說白舟有資格,他就有資格!”
“不就說了句你邋遢嗎?現(xiàn)在好了,你不僅身子臟,連心和嘴巴,都所示臟的!”
“臭死了,滾遠(yuǎn)點(diǎn)!”
說完,她推開了我,走進(jìn)房間去看孩子。
白舟則得意地看著。
我沒有理他,靜靜地整理著女兒的小衣服。
白舟有些不爽:
“你裝什么?”
“你以為你是誰啊!你不過是許家養(yǎng)的一條狗而已!”
我沉默不語,認(rèn)真的用熨斗將女兒的衣服熨的整整齊齊。
白舟不禁有些憤怒:
“蘇瑾,你真是個廢物!你知道你老婆被我開發(fā)過多少姿勢了嗎?安安說,和你在一起,太沒意思。”
“哦。”
我淡淡道:“這么沒意思,你讓她跟我離婚,我隨時恭候。”
“但要是你做不了這個主,就不要狗叫。”
“你!”白舟被我懟的臉色通紅,眼底滿是怨恨:
“我和安安只是享受這種刺激的感覺。”
“哦。”我面無表情道。
見我油鹽不進(jìn),白舟臉色變得十分難看。
“好好好!”白舟冷笑一聲,直接搶過我手里的熨斗朝著自己的手臂壓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