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三次離開宋越澤。第一次我們二十歲,愛意正濃,互許終身。他卻在我母親病重時,屏蔽我的所有聯(lián)系方式,帶著青梅環(huán)游歐洲。我傷心欲絕,帶著母親出國治病。我走后,宋越澤痛不欲生,追到國外。找了最好的醫(yī)生幫母...
不著寸縷的許諾緊緊地抱著宋越澤。
“你明明也對我動了心,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?”
“秦蕭懷孕了,我得對她負(fù)責(zé)。”
宋越澤低喘著開口,隨后將許諾抱得更緊。
“好,我不破壞你們的感情,我只要你半個月,好好陪我。”
“我答應(yīng)你。”
視頻結(jié)束,兩人的纏綿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,我心中絞痛,幾乎無法呼吸,
那時宋越澤跪在我面前跟我發(fā)誓,說他從來沒有碰過許諾一個手指,他絕對沒有實質(zhì)性出軌,我這才原諒了他。
現(xiàn)在才知,我究竟有多么愚蠢。
許諾一臉憐憫。
“秦蕭,以前我嫉妒你,現(xiàn)在我只覺得,你真可憐。”
“不僅是我,宋越澤的那個青梅,他們也睡過。”
“我就是因為知道了他們發(fā)生過什么,才會對宋越澤告白,結(jié)果顯而易見,他根本拒絕不了。”
“這是男人的本性,你憑什么以為宋越澤會因為愛你而拒絕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?”
已經(jīng)痛得麻木的心又被一記重?fù)簦瓉磉@段感情從十年前就已經(jīng)臟了。
可我什么也不知道。
哪有什么破鏡重圓,不過是自欺欺人。
我終于控制不住痛哭出聲,我悔了。
后悔當(dāng)初不該心軟,造就如今這樣難堪的局面。
我真的后悔了。
“你找他說吧,我沒有意見。”
我擦干眼淚,難堪起身。
我回家時,宋傾妍已經(jīng)睡著,我靜靜看了一會她,這才回了臥室。
臥室門沒有關(guān)緊,透過門縫只看了一眼,我瞬間如遭雷劈。
宋越澤靠在床頭,點了根煙,挑眉笑著。
他的小秘書穿著我的睡衣,媚態(tài)橫生,跨坐在宋越澤的身上,親吻他的脖頸。
兩人放肆地調(diào)笑著:
“看來宋太太廚藝不佳啊,宋總在家里還要我上門來送外賣。”
宋越澤輕嗤一聲:“是啊,她人老珠黃,又不懂情趣,哪比得上你?”
“要不是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上,我都不想碰她。”
“你要是能教教她就好了。”
“只要宋太太愿意認(rèn)我這個老師,我自然愿意好好教教她,畢竟,沒人比我更清楚怎么讓宋總舒服......”
看著那兩人放肆地調(diào)情,我心痛的幾乎無法呼吸。
淚流滿面,滿腔恨意洶涌,我快要分不清,面前這人到底是人是鬼。
我怎么會愛這樣的一個男人愛了這么多年?
宋越澤有那么多的房產(chǎn),外面有那么多的酒店,他為什么非要把人帶回家?帶到我的床上,這么侮辱我?
我忍無可忍,用力推開了門。
那兩人卻一點也不慌亂,小秘書挑釁地望了我一眼,縮進(jìn)了宋越澤懷中。
宋越澤更加平靜。
“既然你回來了,臥室你睡,我?guī)タ头俊!?/p>
宋越澤說著抱著懷中的女人下床,姿態(tài)悠閑,仿佛他們不是在不知廉恥的偷情,而是在做什么最為正經(jīng)的事情。
自尊一再被踐踏,本已破碎的心被碾成渣,我忍無可忍怒吼。
“滾,你們都滾。”
“你說了不會再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