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的未婚妻對我一見鐘情,不惜為了我逃婚七次。我哥拿她全家性命作威脅,強迫她和自己辦婚禮。她卻寧死不屈,淚眼汪汪咬唇對我說,“我心里只愛著一個人,就是裴燼川,換了誰當我新郎,我都誓死不從!”我被她的癡...
一時間眾人嘩然,如果說剛才還有人半信半疑。
那么這張照片,一瞬間就實錘了許多事情。
親戚們看我的目光帶了鄙夷。
“燼川,有照片在還抵賴,就太不要臉了?!?/p>
“星晚明顯不清醒,你把人帶進會所要干什么,實在太明顯了?!?/p>
“實在不行就娶了她吧,人家女孩子都為你拼命到這種地步了,你再不領(lǐng)情對你的名聲,甚至對你在公司的地位都有影響!”
我皺了皺眉,開口解釋,“昨天我只是送林星晚進去休息,不到幾分鐘就出來了,你們不信可以去看會所的監(jiān)控?!?/p>
可門突然被打開,有人匆匆跑了進來。
竟然是林星晚,她衣衫不整,臉上還掛著淚痕。
一看到我就朝我撲過來,嗚咽著說。
“燼川,你怎么拋下我就走了,你知道早上醒來發(fā)現(xiàn)你不在身邊時我有多慌嗎?昨晚你明明答應(yīng)對我負責,說要娶我的,你不會反悔吧!”
我沒想到那瓶水威力竟然那么大。
居然讓林星晚連昨晚和誰睡在了一起,都忘得一干二凈。
可眼下她這幅被人***的模樣,卻讓我陷入百口莫辯的境地。
我冷笑出聲,對裴蕭說,“我說過我沒碰她,就是沒碰,隨便你怎么污蔑,我都不會娶她!”
裴蕭聽到臉色沉了沉,不過很快冷冷開口。
“無所謂,裴燼川。”
“如果你們結(jié)婚結(jié)不成,那我也可以直接帶林星晚去警局做鑒定,讓你去坐上幾年牢,自然會失去繼承資格!股份就是我的了!”
我簡直要氣笑了。
重生一世,我已經(jīng)盡量避免這種局面。
可還是逃不過他們的算計,在裴蕭口中,左右我都要交出公司的股份。
“我沒有任何話要說,我會通知律師來?!?/p>
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,叫來律師。
他很快風風火火地趕到了,我正要叫他處理好眼下的局面。
可他卻直接拿出一份股份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,“裴先生,您需要簽署這份協(xié)議?!?/p>
說完,他又解釋,“裴老爺子曾經(jīng)立下規(guī)定,說裴氏的掌門人必須潔身自好,人品端正,您的行為已經(jīng)不滿足繼承要求,只能把總裁位置讓給你哥哥!另外您手中的股份,在您認罪進監(jiān)獄后,也會轉(zhuǎn)入您哥哥手中?!?/p>
我有些震驚,“你都沒有去找人查證,卻直接將帽子扣在我頭上?再說我爺爺還在呢,你區(qū)區(qū)一個律師,憑什么越過他做決定?”
律師卻高傲地瞥了我一眼,不屑道。
“裴老爺子年紀大了,腦子不中用,早就將代理權(quán)全權(quán)賦予我,現(xiàn)在我說了算!”
此時裴蕭湊到我身前,面容有些猙獰,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說。
“別垂死掙扎了,再不同意,我不介意打斷你的腿。然后把你求饒的過程錄下來全公司播放,這樣你永遠別想再擁有與我競爭的資格!”
他這樣的眼神,讓我想到上一世。
我在被撞翻的轎車里艱難伸手求救,他卻得意地在旁邊眼睜睜看著。
即便我身上血流成河,他也只忙著和林星晚調(diào)情。
順手扔過來一個打火機,直接將泄露的汽油點燃,我活活葬身于火海。
林星晚佯裝過來推開裴蕭,實際卻狠狠用高跟鞋踩在我的腳上,反復(fù)碾磨。
她也暴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面目,“裴燼川,識相的就別浪費我們時間了,反正我們總有辦法逼你讓出公司股份!”
在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下,以及眾人壓迫性的目光中。
我只能低著頭,顫抖著手,一言不發(fā)地簽下了股份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。
最后一筆落下,裴蕭迫不及待地把紙從我手中抽出來,舉著和林星晚一起欣賞,兩人高興地忘乎所以。
這時,我的秘書帶著相機推門進來,卻還沒來得及和我說話,就被裴蕭喝止。
他異常囂張,“長沒長眼,看不到股份現(xiàn)在全在我手里了嗎?以后你畢恭畢敬伺候的對象是我!”
林星晚斜睨著她打量,“我以老板娘的身份,把你給開了!還有這個公司里所有和裴燼川關(guān)系好的員工,現(xiàn)在立刻去辦離職手續(xù)!通通給我滾出公司!”
說罷,她故意轉(zhuǎn)頭看我的反應(yīng)。
可他們越是張狂,我就低著頭抖得越厲害。
最后實在忍不住,撲哧笑出來,捧腹道。
“你們未免太天真了,我怎么會任由你們興風作浪?我剛才簽的那份協(xié)議,不過是一張沒用的紙,因為股權(quán),根本不在我手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