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執禮為了逼我給白月光捐腎,拿我父母的工作威脅我。男人笑意斯文。「老婆,要看著你父母露宿街頭嗎?」我終于妥協。從手術室出來后,我向他提了離婚。陸執禮和白月光官宣那天,我死在了一場飛機事故中。所以,重回...
從回憶中醒過神來。
我抬頭看向不遠處沈楹頭頂上的燈。
已經在搖搖欲墜。
來不及想太多,我跑過去一把推開沈楹。
下一秒,燈管砸下,在地面炸開。
我抬手剛碰到沈楹的胳膊,就被猛地扯開。
再次摔回地上。
陸執禮單手攬住沈楹,眸光冷冽。
「你再碰她一下試試。」
膝蓋蹭破,滲出絲絲血。
我不由得輕嘶了聲。
周圍有人猶豫開口:
「執哥,好像誤會了……」
「紀喃推開沈楹,是為了不讓燈管砸到她。」
陸執禮目光微怔。
重生回來,我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。
撐著地面站起來。
看向學生會會長。
「我放棄競選。」
「我要去處理下傷口,就不做最后一次發言了。」
眾人驚訝地張大嘴巴,像是不相信我會放棄和陸執禮同臺的機會。
會長回答慢了一拍。
「好……那你注意安全……」
揉了揉膝蓋離開時,我聽見身后討論聲不停。
「我靠,她這是因為執哥護著沈楹生氣了,才賭氣放棄的吧?」
「很明顯啊。」
「不過也好歹能讓執哥清凈兩天,省得她跟個跟屁蟲一樣,煩得要死。」
「還兩天?我賭她下午就忍不住找執哥了。」
我無聲嘆了口氣。
看來以前的我真的很戀愛腦,才讓大家產生這種刻板印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