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道梁念音一介村婦,是三生有幸才能嫁入將軍府。可無人知。梁念音的真正身份是女皇最寵愛的大皇女!前世,她為了楊昭秉拒絕了母皇的傳位,一心只想做...
見狀,楊昭秉直接甩袖離開,兩人就此不歡而散
翌日。
楊昭秉邀請(qǐng)了同僚來家中喝酒看戲。
如今京城正時(shí)興的一出戲叫同連枝,講得正是楊昭秉和蘇云綰二人沙場征戰(zhàn)的故事。
眾將士交口稱贊。
“楊將軍和蘇將軍沙場定情,真是一段千古佳話啊。”
“蘇將軍巾幗不讓須眉。”
在眾人的恭維聲中,梁念音看見旁邊的楊昭秉和蘇云綰相視一笑。
楊昭秉笑道:“我大婚之日,必宴請(qǐng)諸位同僚。”
“好啊,到時(shí)我們可要來討一杯喜酒喝。”
眾人又熱鬧起來,可在楊昭秉看不到的地方,蘇云綰挑釁的看了梁念音一眼。
他們只道兩人天生一對(duì),全然忘了將軍還有發(fā)妻。
前世梁念音苦苦糾纏,在世人口中就成了她攀附權(quán)貴,有意拆散佳人。
就連府中下人看見她都是一臉鄙夷。
而如今,梁念音只低頭默默將杯中茶水飲盡,不發(fā)一言。
涼透的茶水發(fā)苦,可再苦也不及她心中苦澀。
一場戲落幕,眾人也漸漸散去。
或許是吹了些涼風(fēng),蘇云綰一時(shí)咳嗽不止。
府內(nèi)眾人圍上了前,梁念音正要退下,楊昭秉卻突然拉住了她。
“念音,我記得從前你熬的梨香潤心膏最是潤喉,可否去替綰綰熬一些來?”
他吩咐得這般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。
可他并不知道,這梨香潤心膏,是梁念音特意從宮里御廚那里,學(xué)得手磨破才學(xué)會(huì)的。
梁念音眼皮都沒抬,說:“將軍見諒,許久不熬我已經(jīng)忘記方子了。”
聞言,楊昭秉臉色微沉。
“綰綰胎像不好,你未曾生養(yǎng),不知懷胎不易!但你們同為女子,你該多體諒她一些。”
梁念音身形一顫:“我體諒她?誰來體諒我。”
他們新婚不久楊昭秉就上了戰(zhàn)場,此時(shí)他卻怪她未曾生養(yǎng)。
楊昭秉一愣,卻還是說:“府中上下都要以綰綰的孩子為重,你莫要再無理取鬧。”
無理取鬧?
梁念音氣得直想笑。
半晌,她看著楊昭秉:“好,我可以去熬,但蘇云綰如果吃了我的梨香潤心膏,出了什么差池,可莫要怪我身上。”
聽她這么說,楊昭秉冷下臉,“你何必故意這么說,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。”
梁念音語氣依舊平靜:“那你可以試試。”
兩人氣氛僵持。
就在這時(shí),蘇云綰在一旁拉扯楊昭秉的衣袖:“罷了夫君,既然姐姐不愿意,讓下人去便是。”
他們還未成婚,就連‘夫君’都喊上了。
也是,畢竟連孩子都有了。
梁念音沒再作聲,轉(zhuǎn)身便走。
第二日永陽侯府向?qū)④姼f了帖子,邀請(qǐng)將軍攜家眷參加侯府的馬球會(huì)。
楊昭秉來尋她時(shí),梁念音還有些不信。
前世楊昭秉分明不曾帶她出席任何宴會(huì),今生馬上就要和離了卻主動(dòng)帶她參加。
不過梁念音已經(jīng)不稀罕了。
她拒絕道:“不用了,我們快和離了,一起參加宴會(huì)到底有些不合適。”
楊昭秉皺著眉看她:“和離書一日未下來,你梁念音就還是我楊昭秉的妻子。”
梁念音疑惑:“你怎么不帶蘇云綰去?”
“綰綰胎像不穩(wěn),不便參加。”
最終,梁念音還是去了,全當(dāng)是散心。
馬球會(huì)辦在京郊的莊子上,雖然只是一處別院,但依舊精美華麗。
朱紅色的大門高聳,莊子內(nèi)雕梁畫棟。
小廝一路引入席面,四周的議論聲不絕于耳。
“聽聞世子爺蕭鶴文和大皇女自幼相識(shí)。”
“那不就是青梅竹馬?”
“都說大皇女日后要定親,侯府世子就是首選!”
聽到這些話,梁念音眉頭一蹙。
她確實(shí)同侯府世子蕭鶴文,有些青梅竹馬的情誼。
可要她和蕭鶴文成婚?她可從來都沒想過這回事。
畢竟,她嫁給楊昭秉后,兩人便再無聯(lián)系。
正這么想著。
前方楊昭秉的身形頓住,當(dāng)即拱手行禮。
“末將見過世子!”
梁念音隨他的目光向前看去。
只見前方被眾人簇?fù)碇哪腥耍碇掳咨C仙鶴錦袍,難掩貴氣。
正是侯府世子,蕭鶴文。
梁念音還未說話,蕭鶴文一看見她就徑直走了過來,驚呼:“大皇女?你怎么會(huì)來這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