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上,攝政王謝鐸川被暗算。他闖入丫鬟林綰絮房中,折騰了一夜。次日,林綰絮如愿以償成為攝政王側妃。謝鐸川不知道,她的出現并非偶然。林綰絮是太子為他量身定制的佳人,也是安插在他身邊的棋子,會在他最愛她的...
入夜,林綰絮叫了熱水沐浴。
丫鬟蘭香匆匆闖進來:「側妃,攝政王殿下朝咱們院子來了。」
林綰絮起身,邊擦干身子邊跟蘭香低語:「先前教你的,都記住了嗎?」
蘭香點頭:「記住了。」
林綰絮正色:「開始吧。」
蘭香刻意大聲道:「側妃,曹醫士借口公務繁忙,說過幾日再來。」
謝鐸川剛踏進屋子,正奇怪今日怎么沒人稟報,就聽見這番話。
他放輕腳步,聽見里面林綰絮聲線嬌柔,聽著可憐極了:「銀針是王妃親自動手埋進我體內的,醫士畏懼她的權勢,自然不愿沾我這趟渾水。」
林綰絮還摸不清謝鐸川的性子,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公正的夫君,只能故意讓他「不小心」聽見這番話,既能不讓他覺得厭煩,還能裝可憐。
蘭香語氣焦急:「可您體內的銀針如果再不想辦法取出來,可能會傷及肺腑,甚至危及性命,怎么辦啊?」
林綰絮頓了頓,下定決心:「我自己取。」
「自己取?這疼痛都是其次了,您不知曉醫理,萬一扎到什么穴位,人動不了了,醫士又不愿意來,奴婢上哪找人救您去?」
林綰絮故作輕松:「沒事。那你就去找攝政王,說側妃用銀針扎自己玩,把自己扎死了。叫他準備后事。」
「都什么時候了,您還有心思說笑……哎!您真要動手自己取啊?」
聞言,站在屏風后面的謝鐸川也不藏了,忙進去阻止。
誰想一進去,就被眼前場景晃了眼。
只見林綰絮背對著他跪坐在榻上,衣襟半敞,露出白玉般的肩膀,側過身時,藏匿在輕紗下的風光若隱若現,房間里氤氳著沐浴過后的霧氣和香氣,越走近,越燥熱。
只是在看見林綰絮手上動作時,謝鐸川只覺得渾身血液在頃刻間涼透了。
一根極粗的銀***破女子如凝脂般的皮膚,紅色血珠止不住地往外滲著,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尤為刺眼。
「住手!」
謝鐸川出聲的同時,林綰絮將整根銀針拔了出來,鮮血濺在純白的輕紗上,觸目驚心。
林綰絮低吟一聲,轉過身,眉頭微蹙,眉眼低垂,眼尾隱忍著水光,叫人憐惜。
「殿下,你怎么來了?」
「這是沈聽柔干的?」謝鐸川聲音壓抑著怒氣。
「是……王妃說您陽氣重,妾身份卑微,承受不住您的恩澤,這是她家鄉的土方子,能夠幫壓制妾體內過剩的陽氣。」
「簡直是一派胡言!」謝鐸川周身氣壓驟降,轉頭吩咐暗衛,「影全,叫醫士過來。」
林綰絮抬頭望著謝鐸川,眸光熠熠,像是把他當作唯一的救星:「殿下,王妃還說,如果這件事讓您知道,她會讓妾不得好死,您一定要替妾保密。」
謝鐸川深呼吸幾下,轉身疾步走了。
林綰絮歪頭疑惑地看著他的背影,怎么說著說著突然就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