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國的那天,好友給我辦了一場盛大的接風宴。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江婉魚也來了。她在宴會上主動幫我擋酒,還提議送我回家。我不語,只是默默的盯著她手上的那枚戒指,是在無名指上。5年前她趾高氣昂的說我不會有任...
還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。
自從回國后,江婉魚每天都在不斷刷新我的三觀和下限。
明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,不過五年未見,怎么就像是被人奪舍了一樣?
我受不了她沒腦子的樣子,干脆掛掉了電話。
合作自然也沒能談成。
傍晚我還因為這件事被另外一個負責人給罵了一頓。
我揣著一肚子的氣入睡,半夜又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給吵醒。
又是江婉魚。
“子逸,我好像胃病犯了,你能來給我送個藥嗎?”
她的語氣聽上去像是在隱忍。
可我被擾了清夢,頓時像刺猬一樣渾身炸毛。
“江婉魚,你腦子沒病吧?我又不是醫生,你給我打電話做什么?”
“再不濟你還有你丈夫,怎么也輪不到我給你送藥吧?”
電話那頭噎了一瞬,聲音苦澀:
“可你以前總會給我送藥啊!那時候的你那么關心我,怎么現在…”
因為那時候在談戀愛,關心她很正常。
現在她算幾斤幾兩?
怎么會有這么沒有邊界感的女人?
我沒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,一臉煩躁的打斷了她。
“你簡直是無藥可救,疼死都是你活該。”
說完就毫不猶豫的拉黑了她的聯系方式。
我以為到了這種地步,鬧劇也該結束了。
可我還是低估了江婉魚腦殘的程度。
她不知道從哪兒又找到了我的聯系方式,給我發了一大堆的消息。
【子逸,你現在的脾氣怎么變成這樣了?除了我還有誰受得了你?】
【算了,我不想跟你吵,合同的事我也不想為難你,我們見一面吧,好好談談。】
我沒拒絕。
既然她非要搬弄感情,這種好戲又怎么能只給我一個人看呢?
我到達約定好的餐廳時,江婉魚早已坐在了窗邊。
她見我進來,便熟練的上前接過我手里的東西。
“快坐子逸,這家餐廳我預定了好久,里面都是你愛吃的菜。”
我皺著眉看著餐廳的陳設。
好一個情侶餐廳。
內心的那股厭惡感再次涌了上來。
“反正也是談合作,帶上你丈夫一起啊!就我們兩個在這種餐廳算怎么回事?”
我蹙眉,強忍著心中的不適。
她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:“帶上他,怕你心情不好。”
“不過你放心,我會處理好這段關系的。”
處理個狗屁。
我實在是忍無可忍,端起桌上的水杯就潑了她一臉。
“江婉魚,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丈夫?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,你拋棄了他選擇我,我應該感動得意沾沾自喜是嗎?”
“可你有沒有想過,我根本不需要被選擇。”
江婉魚當眾被丟了臉,表情立馬冷了下來。
“顧子逸,你別太過分了,我心里想著你才來的,你別仗著我們青梅竹馬的關系,我就真的不會對你生氣。”
我不屑的勾了勾嘴角,朝著對面使了個眼色。
“聽到了嗎?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