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是千年之前的梁國郡主,景王嫡女,卻在四年前意外跨越時空來到了滬市。千年光景的變化,讓她慌了神,想跳江的時候是賀亦堯救了她,還將她帶回了家照顧。賀...
宋鳶兒頓時瞪大了眼,連呼吸都一時凝住了。
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具尸骨,眼里漸漸蓄起淚水。
這竟然是她的墓……
就連她身旁的賀亦堯在聽到墓主人的名字時,都有一瞬的震驚失語。
“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巧合,這梁國郡主的名字竟然和你一樣。”
宋鳶兒對上了賀亦堯那帶著探究的眼眸,心莫名咯噔一下。
他卻又半開玩笑的說:“鳶兒,你該不會又想說,你和郡主是同一個人,這是你的墓吧?”
宋鳶兒被賀亦堯眼底的譏諷刺痛,想承認(rèn)的話被堵在了喉間。
其實她在最初和賀亦堯相遇的時候,就說過自己來自梁國,是景王嫡女、永定郡主。
但大概他都已經(jīng)忘記了。
她勉強(qiáng)扯了扯唇角,淡聲說:“只是名字相同而已。”
反正無論她說什么,賀亦堯都不會相信。
賀亦堯果然滿意了,沒再說什么。
宋鳶兒卻在想,她是身穿過來的,如今能看見自己的墓穴出土,那就說明她是順利回家了的。
想到這,她的心情明快了幾分。
她朝里走,看見不少熟悉的陪葬品。
直到視線落在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上時,她的瞳孔猛地睜大。
“顧祁白……”
這塊玉,是她的未婚夫,梁國太傅顧祁白在她及笄時贈與她的信物。
當(dāng)初她會跟賀亦堯回家,也是因為他長得和顧祁白太過相似。
她以為賀亦堯是顧祁白的轉(zhuǎn)世。
可相處過后,兩人性格的差距讓她漸漸打消了這個想法。
“你喜歡?過兩天我讓人給你雕刻一塊一樣的。”
賀亦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讓宋鳶兒猛地從回憶中抽出來。
她壓下心底翻涌的思緒,搖了搖頭:“沒必要。”
賀亦堯看著她仿佛失了魂一樣,心頭莫名涌上一股燥郁。
“我是你男朋友,不用跟我客氣,就這樣說定了。”
……
從博物館回去之后,沒幾天賀亦堯就將雕刻好的玉佩送給了宋鳶兒。
“距離七星連珠還有20天呢,你沒必要一直悶在家里學(xué)習(xí)這些東西吧?是不是入戲太深了?”
他皺著眉頭把宋鳶兒手里的書抽出來放在桌上。
“瑩瑩他們組了一個露營局,一起去吧。”
宋鳶兒撫摩著那塊玉佩,隨即將它放到一旁。
明明是一樣的東西,她卻對這塊玉佩沒有絲毫悸動。
“不必了,我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就被賀亦堯打斷:“你要不去,回頭又該懷疑我跟她有什么了。”
“東西都給你收拾好了,走吧!”
說完,他不容分說地帶著宋鳶兒上了車。
一小時后。
他們剛抵達(dá)莊園,沈郁瑩就直奔賀亦堯,一把勾住他的脖頸,笑得大大咧咧。
“亦堯,你來晚了啊,今天必須不醉不歸!”
賀亦堯縱容的看著她,面上卻一臉無奈的模樣:“行行行,你說了算。”
宋鳶兒看著他們親密的模樣,心里竟然已經(jīng)沒了多少感覺。
沈郁瑩偏偏像才注意到宋鳶兒一樣。
“鳶兒,你別介意,我們就是好哥們,一直就這樣。”
賀亦堯本以為宋鳶兒會生氣,正要開口。
卻聽宋鳶兒平靜地說:“我不介意。”
賀亦堯微微一怔,眸光漸沉。
……
夜幕降臨,眾人圍坐在篝火旁。
沈郁瑩提議:“我們還和以前一樣,玩幾局真心話大冒險怎么樣?”
有人笑著看向宋鳶兒,說:“瑩瑩,你不和古人說規(guī)則,她哪聽得懂?”
宋鳶兒攥緊了手,正要開口。
賀亦堯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:“行了,就我們幾個玩,鳶兒對這些不感興趣,你們別欺負(fù)她。”
聽到賀亦堯幫宋鳶兒說話,所有人都愣了一瞬。
立刻有人打圓場:“行了行了,知道賀哥最寵女友了,我們接著玩。”
游戲開始,場上氣氛漸漸火熱。
宋鳶兒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,看著沈郁瑩各種貼著賀亦堯,和他聊著獨屬于他們兩人的記憶。
她心底涌上一股強(qiáng)烈的窒息感,索性站起身去外面透氣。
宋鳶兒走到光線昏暗的僻靜處,看著漫天星空,只想快點回家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收拾好心情,剛要往回走。
就見高大的樹下站著兩道熟悉的身影。
月光下,賀亦堯摟著沈郁瑩的腰,和她吻得難舍難分!
宋鳶兒像是被人當(dāng)頭一棒,顫抖著出聲:“你們在干什么!”
賀亦堯神色頓時慌張,立刻和沈郁瑩分開,解釋道。
“鳶兒,不是你想的這樣,這只是現(xiàn)代人表達(dá)友好的一種方式而已。”
聽著這樣荒唐的話,宋鳶兒只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憐。
“賀亦堯,你把我當(dāng)傻子嗎?”
見宋鳶兒這樣,賀亦堯也沒了耐心。
“你不是經(jīng)常說自己是從古代穿越來的嗎?那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