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彥的父親被槍斃那天,他踩著未干的血娶了我。新婚夜,他找來十個男人,將我折磨至死又復生。只因我是揭露他父親罪行的臥底記者。九年婚姻,我流產十次。每次醒來,他都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:“穆柔,你要懷上一百...
聽到我說的話,程清彥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。
他憤怒地撕碎了我丟給他的那些報告,眼中充滿了不悅:
“穆柔,你現在為了和我離婚,竟然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嗎?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?”
雖然嘴上這么說,但他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平靜。
我知道,他已經開始懷疑我說的話。
他努力按著自己哆嗦的雙手,仍要沖著我諷刺地開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