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藥發(fā)布的前夜,我被十幾個男人拖進小巷。當哥哥費盡力氣找到我時,我的腸子已脫垂而出,四肢變得畸形。他憤怒得幾近發(fā)瘋,發(fā)誓動用所有關系,要把這些人送進監(jiān)獄。準嫂子聯(lián)系了全國頂尖醫(yī)療團隊,安排他們趕來為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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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,要注銷身份?”哥哥開門進來,聽到我這么說,表情一下子變了。
我平靜地說,“身份證過期了,得換新的。”
他這才松了一口氣,端著帶來的粥吹涼喂給我,“你現(xiàn)在身體還沒好全,有什么事情讓哥哥來。咱們是一家人,別怕麻煩我。”
一家人?
很快這就成歷史了。
張曉靜這時候也醒了,迷迷糊糊地開口,“箐箐,我和你哥哥的婚禮快到了,看你這情況恐怕沒法當伴娘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