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歡蘇承安第七年,我終于和他結婚了。只不過結婚快三年,他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,和我夜夜分床。三年沒開葷,沉睡多年的系統忍不住上線提醒我。“祝明月...
價高者得拍賣品,蘇承安此舉無疑是在告訴眾人,他對這雙水晶鞋勢在必得。
我偏頭看去,喬晚意對我莞爾一笑,頗有深意。
突然間,我覺得挺沒勁,壓下了蘇承安加拍的手。
“既然喬小姐喜歡,就讓給她。”
蘇承安有些莫名:“你不是想要嗎?”
我聲音淡淡:“我改變主意了,我不缺一雙鞋。”
男人我也不缺。
蘇承安噎了一下,還是將手牌放了下來,放棄競拍。
喬晚意的臉色從紅到白,最后一臉平靜地自己拍下了那雙鞋。
將水晶鞋踩在腳下,她笑吟吟的看向我。
“祝小姐應該不會介意我奪人所愛吧,我這人固執,一旦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才甘心。”
我揚起一抹得體的笑:“一雙鞋而已,你開心就好。”
一個男人而已,能被搶走的又會是什么好東西。
說完我不再理會,轉而選擇了另一個價值更為昂貴的拍品。
若是有更好的,何必退而求其次。
藏品也是,男人也是。
回去的路上,我沉默不語,蘇承安反而一路看了我幾次。
直到回家,他才問道:“你是不是生氣了?”
我淡淡看了他一眼就回房了。
他是個成年人,我沒必要去教他怎么識別情緒。
只是洗完澡回房后,卻發現蘇承安已經躺到了床上。
我有些煩躁,各種堆積的情緒一齊上頭,直接將他踢下床。
“今天你睡地上。”
說完我不再管他的反應,卷著被子就睡了。
晚上迷迷糊糊間,我聽見蘇承安在叫我。
“祝明月。”
“你是不是生氣我沒給你競拍到那雙水晶鞋?還是在生氣喬晚意坐在我旁邊?”
神經病!
大晚上不睡覺開始反思,早有時間干嘛去了。
我又踹了他一腳:“別吵別問別打擾我睡覺,不然就給我交公糧!”
‘交公糧’的威脅一出口,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了。
后半夜,我終于睡得清凈。
這幾天,在我無聲的強制模式下,蘇承安為我準備早飯,又給我買各種網紅美食。
甚至晚上還給我準備泡腳水。
“祝明月,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,為什么一直是我單方面付出?”蘇承安終于坐不住了,直接質問我。
我一邊敷著面膜一邊泡腳,理直氣壯地回答他。
“我單方面付出了十年,你連一個月都還沒堅持,有什么資格計較?”
一番對比,蘇承安慘敗。
月中,是我們照例回老宅的日子。
蘇承安開車帶我回去,蘇母讓保姆張羅了一大桌飯菜,時不時看向我的肚子。
“都結婚這么久了,明月的肚子還沒動靜,臭小子你是不是不行?”
蘇承安臉色一僵,嘴角也連著抽搐了好幾下。
我在心底暗笑,結婚三年他連我的手都沒牽過,的確不太行。
但明面上還是選擇維護他的面子。
“媽,我們還年輕,生孩子的事不急。”
蘇母一臉心疼地看著我:“委屈明月了,當年要不是你用自己后半輩子的幸福拯救了我們老蘇家,我們估計早就睡天橋了……”
說完她又轉眸看向蘇承安,對著他一通罵:“蘇承安,你要是敢對明月不好,我就和你斷絕母子關系,讓你凈身出戶!”
蘇承安的臉色一陣黑一陣青,沉默半響后悶悶出聲。
“知道了,媽。”
說完,他又主動夾了個雞腿到我碗里。
這下,蘇母終于欣慰地笑了。
晚上。
蘇母讓我們留宿老宅。
進了臥房,看著1.5米的迷你雙人床,蘇承安有些躊躇。
這個寬度,孤男寡女睡一晚,無法避免會有肢體接觸。
看著他糾結的樣子,我直接給了建議:“你要是別扭,可以打地鋪。”
說完,我便躺到了床上。
好一會兒過去,床邊塌陷了一半,隨即傳來男人清冽的肥皂清香。
我轉身過去,蘇承安的臉近在咫尺。
狹長的眼眸,英挺的鼻梁,刀削的薄唇。
真好看。
我咽了咽口水,又朝他湊近了幾分。
蘇承安無路可退,聲音變得暗啞。
“祝明月,我是個正常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