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五個月,我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。宋知許被仇家報復,當街刺穿了腎臟。我連夜趕去醫院,簽下捐器官的同意書。手術結束,腹部留下一條丑陋的疤痕。他擔心孩子,讓司機送我回家休息。我忘了拿手術單據折返回去,卻在...
他先是借口公司忙,又是應酬要加班。
最后看在孩子的份上,他才勉強松口。
這是我們唯一一張合影。
相擁的畫面現在看來卻無比諷刺。
沒有睡意,我索性起身。
將家里屬于自己的東西都收進行李箱。
那張婚紗照,也被我點燃燒成了灰燼。
宋知許裝病住院,躺不住,第二天就出席在公司的會議上。
看著屏幕上他意氣風發的模樣,哪里有半分手術后的虛弱?
發現鏡頭后,像是怕我察覺,宋知許連忙讓人關閉了手機。
一天三次的問候消息沒有斷過。
我回復的語氣一次比一次敷衍。
預約好一周后的引產手術。
宋知許接我參加晚宴的車到了門外。
瞥見屏幕上醫院的字眼,他疑惑出聲:
“手術?你怎么了?”
我將手機拿過,關閉屏幕。
“沒什么,上次的術后復查而已,出發吧,不然來不及了。”
他沒多想,將我拉去了車上。
一路都在訴說他住院的無聊和辛苦。
我聽在耳朵里,偏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。
他演技的確絕佳,沒有進軍娛樂圈當真可惜了。
晚宴上,宋知許始終陪在我身邊。
目光卻不自覺落在蘇夢身上。
沒有懷孕,她身姿依舊窈窕纖瘦。
站在人群里格外耀眼。
幾個朋友相視一眼,跟他交換眼神。
走到我跟前,端起酒杯。
“許小姐,宋少這脾氣你能忍三年,我佩服,先干為敬!”
我擰緊眉頭。
不等拒絕的話出口。
宋知許已經將我護在身后。
“她懷孕了,不能喝,我替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