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44年,年尾!五十多歲的我,進入生命倒計時。乳腺癌擴散,我的老公給我找最好的醫生,努力挽救我的生命,我卻不想活了。我絕食了三天,滴水未入。我和他結婚三十年,臨終前,我卻連他的面都不想再見了。臨終關...
2014年,女兒何思悠已經六歲了,上幼兒園大班。
何景深是杭州本地人,家族公司,目前,他是家里長子,公司在他手上經營的很不錯,所有人都在夸我會找老公,長了個年輕又帥還能力卓越的男人。
我走到陽臺上,陽光灑在我身上暖洋洋的,我重生了嗎?
是不是上天垂憐我,覺的我上輩子白活了,所以,又把我扔回2014年,想看我再作死一次?
不遠處,幾個年輕人在小區的運動場上打網球,活力十足,青春氣息拉滿。
我支著下巴看了一會兒,終于笑出聲來了。
看來,我天天跑各大寺廟許愿,愿望成真了。
深吸了一口氣,看了看時間,下午三點四十,從別墅出發去接女兒,需要開車三十分鐘左右,這是我身為家庭主婦的日常。
可今天,我想偷個懶,何思悠是我生的沒錯,但她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。
我拿出手機,給何景深打電話。
何景深年輕的聲線傳來:“怎么了?去接女兒了嗎?”
我立即靠坐在沙發上,開口編說:“我肚子有些不舒服,你能不能去接一下她?”
何景深的聲音傳來:“我還有個會議,你媽能接一下嗎?”
“我媽在做飯,你知道我不會殺魚,你找司機過去接吧。”只要我不接,何景深總能想到辦法去接的。
“好,我安排人去。”何景深沒再說什么,掛了電話。
我起身,走到衣帽間,衣鏡面前,映出一個穿著寬松休閑裙的年輕女人,我是二十歲懷的孩子,如今,我也才二十七歲。
何景深當年看上我,倒不是因為我學歷高,人品好,或者長了一張旺夫相,單純的就看上我這張臉和這副身段,夠媚,夠勁,夠妖孽。
是的,沒有人會相信,以能力卓稱的何景深,也有膚淺的時候。
何景深算得上是個君子吧,跟我在一起后,他很客氣,也從不與我紅臉爭吵,他會講道理,也針冷暴力,但他沒有男人惡俗的脾性,他不罵臟話,他永遠從容鎮定,永遠能解決好一件事情。
記得新婚夜,他喝了酒,來到床邊看到我穿著一套人魚禮服,他眼底明明有激蕩和占有欲,但他還是客氣的問我可以嗎?
我仰慕他,崇拜他,雖然他沒有像一個正常男人那樣激烈的撲向我,但那一晚,我還是如愿以償的,成為了他的女人。
我帶著美好的愿景,期待,想像著和他過幸福的日子,朝夕相處,夫唱婦隨,生兒育女,他主外,我主內。
可想像和現實,好像總是隔著一條界線,永遠不能重合在一起。
在我和他結婚的第五年,他在外面有人了,那個人叫唐晴,是他的助手,更是他的心腹和左膀右臂,用他自己的話來說,是可以陪他沖鋒陷陣,與敵人廝殺的最強輔助,他離不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