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被女友爽約7次后,我轉頭抱住了兄弟的姐姐我和宋悅寧在民政局,領證就差最后的照片時,她被一通電話叫走了。把我一個人丟在婚姻登記處,進退兩難。我給她打電話,沒接。給她發消息,沒回。最后我只能找到她竹馬...
那種不在乎的語氣,像極了說,我對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。
也因為這句話,我知道弄壞東西的一定是李思宇。
只有她配得上宋悅寧這般不顧一切的維護。
“是李思宇弄壞的吧。”
我平平淡淡的一句話,卻像是點燃了宋悅寧的火藥桶。
她立馬就橫著眉,然后質問我。
“你有證據證明是思宇弄壞的?說不定就是它安裝不牢,自己倒下來的!”
“顧一恒你別張著嘴就誣陷別人,說是思宇之前,至少也得拿出證據,不然我告你誹謗!”
口腔里的那塊軟肉幾乎快被我咬爛。
濃濃的血腥味彌漫整個嘴里。
她還真是能維護他。
我只是一句話,就背上了誹謗的罪名。
可明明半年前的宋悅寧不是這樣的。
真正愛上她那天是在一個雨夜。
我出了車禍,她連傘都沒打,一路狂奔到車禍地點。
那天這個向來知禮守節的女人,為我撤下所有包袱,在路邊上大喊大叫,與撞我車的那那位司機大打出手。
可這人現在為什么就變了?
我沒有再繼續鬧下去。
就像宋悅寧說的,我根本就沒有一點證據說明是李思宇弄壞的。
只能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收拾碎片,把倒下的兩截高樓也都收了起來。
門外這時傳來李思宇可憐兮兮的聲音。
他一瘸一拐的走進來。
“一恒哥你不要和姐姐吵架了!”
“雖然不是我弄的,但是如果哥哥要怪我就怪我吧,從小就沒人喜歡我,哥哥不喜歡我也很正常。”
說著他喊故意走了幾步蹲在我面前。
一腳踩在其中的一塊碎片上,還使勁的扭了一圈。
同時用很低很低的聲音說。
“就是我弄的,怎么了!”
怒火瞬間沖上頭,我直接把李思宇推開。
可我還沒碰到他,這人就很順利的跌倒在地上。
那只包著白沙布的腳還精準的撞在床頭柜上。
下一秒,李思宇痛哭的聲音就出來了。
“哥哥,我只是想幫你。”